至其死亡一案,進行公開審理!”
閣長說完便看向治安閣判官,而判官呢又看向軍法判官,軍法判官見狀只好說道:“下方何人?”
被五花大綁的沈雙見狀只能說道:“沈雙”
軍法判官又道:“你可知罪?”
沈雙眨眨眼道:“大人!我何罪之有啊?反倒是在旁坐的司命大人才是犯罪的人吧?”
閣長一聽使勁一拍桌上的醒木,厲聲道:
“大膽!法判堂上居然敢汙衊當朝司命大人!來人,記錄在案!倘若他拿出證據本官必會啟奏陛下依法辦理,倘若拿不出,那便是汙衊當朝命官,罪加一等!”
沈雙一聽嚇的腿一哆嗦,隨即眼珠子一轉又理直氣壯道:
“大人!那大司命可是打了我兒子,我們不得已才還手的!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閣長一聽厲聲道:“具本官瞭解,追捕手已經驗過不下五回了!你兒子臉上根本就沒有司命大人的任何氣息!”
沈雙高聲道:“你們這是官官相護!官官相護!”
尹鵬飛此時道:“放開他!讓他去驗!”
閣長一聽便道:“來人吶!放開他!”
沈雙被鬆綁後拉著一旁半張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的兒子來到尹鵬飛身邊,親自驗了起來,能到二星戰帥的位置自然也是學過辨別氣息的功法。
然而沈雙越驗越心驚,無論是指紋,還是手掌上的氣味,汗漬,什麼都沒有,就好像自己兒子的臉是空氣打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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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雙怒道:“尹鵬飛!定是你使用了什麼手段,才將我兒臉上的氣息除去!”
尹鵬飛反問道:“你跟你兒子在一個牢房,我們曾幾何時對他做過什麼?”
沈雙依然想要狡辯。
尹鵬飛又道:“先別說你兒子是不是我打的,我打個比方,就算是我打的,能怎麼樣?我又該判什麼刑法?還有!我打他的動機又是什麼?”
尹鵬飛說到這裡聲音變的嚴厲起來。
“難道說是因為他喜歡用彈弓射瞎別人的眼睛!還是說因為他喜歡用連弩射死保衛王朝的軍士!”
沈雙聽到最後兩聲質問,身軀踉踉蹌蹌後退,隨後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而此刻邊側卻有人失聲痛哭起來,這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女人,旁邊有她的丈夫,女人失聲痛哭道:
“我的兒呀!我的兒!你死的冤枉啊!”
而這個婦人旁邊的丈夫卻雙眼通紅盯著沈雙,恨不得殺了對方。
二人旁邊還有另一位受害人的家屬,這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此人已是頭髮花白,此刻恨聲道:
“沒想到我兒不是出外剿匪戰死沙場了,原來是你們二人將我兒子在軍隊殺了!怪不得你與我們說,二人已墜入山崖,連屍首都沒有,我看你們是怕東窗事發事情敗露,才毀屍滅跡的吧!?”
尹鵬飛起身道:“沈雙,那兩位被你兒子射殺的軍士的屍體去哪裡了?”
沈雙一聽,立刻心思電轉道:“屍體?哈哈哈,對了!屍體!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兒子殺了人?找不到屍體你們就不能說是我兒子殺的!哈哈哈哈!”
這時一位黃金追捕手上前道:“司命大人,兇器已經找到,但是屍體已經被火化了,骨灰已經被沈雙倒入西河之中”
沈雙一聽心裡一驚,心想這個追捕手是怎麼知道的。
尹鵬飛看了看沈雙道:“你也是學過氣息術法的人,自然有一些反偵察的能力,但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總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你的那個心腹已經招供了,你們那天是五個人進山狩獵,你,你兒子,你心腹,還有兩個負責將獵物趕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