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
“嗚嗚...早知道就跟鶯之妹妹早點走了,現在倒好,想走都走不掉了...”
嬴陰嫚剛準備哭,抬頭看去,誰在跟自己說話?
“嗯?”
“!”
“鶯之!你沒走啊,太好了!”
嬴陰嫚見鶯之撩開簾子,滿是怨氣的看著自己。
不過此時,她也不顧不上鶯之生氣不生氣,鶯之返回來,就說明心裡還是放不下這個姊姊的。
“噓~小點聲,門外計程車兵快進來了,我們快走吧。”
“哦,好...怎...怎麼走啊?門被堵著了。”
鶯之邪魅一笑,“跟我走就對了,來,牽著我的手。”
說著,嬴陰嫚跳下馬車。
嬴鶯之把馬車上的珠寶首飾隨意抓了一把,塞到馬伕手上。
“如果那個人進來,你就說你只是臨時被僱來當馬伕的,什麼也不知道,如果他問你馬車上裝的什麼,你也裝作不知道,明白了嗎?你這樣可以保命。”
馬伕嚇壞了,哆哆嗦嗦的朝嬴鶯之說:“公...公主,能不能帶我一起走...我怕...那些亡命之徒...”
“相信我。”嬴鶯之堅決的眼神不容馬伕半點怨言。
馬伕沒辦法,見二人從後院的梯子翻牆跑了後,自己又把梯子扔了出去。
這才硬著頭皮來到門口說:“別敲啦,來了來了,說了僱主...”
“碰~!”的一聲。
馬伕剛把門開啟,粗漢士兵一腳踹了過來。
怒目而視著馬伕。
快步走上前,抓起馬伕的衣領。
“說!公主呢!要是公主少了一根汗毛,我把你碎屍萬段!”
“我不知...”
“啊???”馬伕一聽粗漢這話,有些懵逼。
粗漢見馬伕想說不知道,反手就是一個耳刮子過去。
馬伕被打的七葷八素,但粗漢的力度不是很大。
屬於懵逼不傷腦,力度剛剛好的那種。
粗漢見馬伕不省人事,索性自己跑到屋裡,後院,找遍了都沒找到人影。
“人呢!”粗漢對著馬伕吼道。
“你不說我可就把你帶到殿下面前去了,到時候殿下如何處置你,我可不管!”
馬伕隨即戰戰兢兢的說:“壯士...我只是公主臨時僱來的馬...”
“等等!”馬伕用手指掏了掏耳朵,自己沒聽錯?
“壯士你說殿下?”馬伕記得胡亥沒有立太子啊,就算章邯帶著刑徒一天就攻破了咸陽城,那也沒有那麼快就當皇帝吧,而且順帶連太子都立了?
“是啊,當然是殿下,殿下親自開口囑咐我的,這還有假?”壯士氣洶洶的叉著腰,還在想著要不要說,就是這個馬伕把公主給綁架了,但不說在哪。
“敢問...敢問...殿下叫什麼名字?”馬伕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
“殿下的名字你也配知道嗎?我勸你別在這跟我拖延時間,不然...”
“鋥~!”
“這把佩劍可不長眼!”
馬伕縮了縮腦袋,他感覺這裡面應該是有誤會。
他壯著膽子說:“秦國已經亡了嗎?”
“亡?!”壯士嚇了一大跳,這馬伕不要命了!死到臨頭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嗎,竟然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說著,壯士兩步上前,把亮閃閃的長劍架到馬伕脖子上。
馬伕當即差點嚇尿,跪了下去。
他明白了,秦國沒亡,那章邯攻入咸陽,沒有新立國號,說明這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