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咸陽,又讓自己的子女們和六國子弟通婚,來繫結在一起,讓他們不再有復國的想法。
二世大清洗期間,還是有些貴族世家看得清局勢,立馬投靠橋松這邊,這才逃過了清洗。雖然土地少了一大半,錢財少了近一半,但就算這樣,只要家底還在,稍微投資一下,把錢拿來經商,還是能快速發展起來的,更別說,他們還背靠皇家這一關係。
吳曉假意擦了擦眼淚,哼哼唧唧的說:“母后,孩兒這一年,可謂是受盡了寂寞,夫君他在外行軍,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我每日都提心吊膽,這心裡啊,別提多擔心了。”
“上次聽陛下說夫君遇害,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要真是遭遇不測,我可也太遭罪了,嗚嗚嗚....”
吳曉趴在田芷的懷裡,輕輕的哭泣,一旁的侍女們見狀,都不覺悄悄抹起了眼淚,為吳曉的遭遇感到同情。
宋窈則是站在稍遠的一側,面無表情,的看著吳曉的表演。
田芷輕輕的拍了拍吳曉的後背,安慰起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等這逆子回來,母后好好收拾他,把妻子丟在家裡不管不顧自己跑出去,這算什麼事!打仗的活交給將軍們去做不就好了。”
“對啊對啊,母后說的太對了。”吳曉抬起頭,擦了擦眼角,稍稍歪頭朝後瞟了一眼,嘴角一斜。
隨即又對田芷說:“母后,你說殿下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才...才在外面找了個野女人,安排回來氣我...要是...要是殿下真的是不喜歡我的話...那是不是就說明...殿下對母后也有偏見呢...畢竟...”
吳曉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繼續說:“畢竟這門親事是母后您操辦的...”
說罷,吳曉抬著眼睛,一點一點的往上看,她想看看此時母后的表情是什麼變化。
不出所料吳曉所料,田芷皺著眉,眼神看著前方的地板,有些神遊起來。
“母后!”
“啊?!啊...怎麼了?”田芷被吳曉這一聲嚇了一大跳,她剛才還在思考,是不是自己以前對太子做過一些不好的事情,才會導致太子獨自外出,還把妻子丟在屋裡,一年都不回來,還在外面找了個女人生了個孩子,這太奇怪了。
吳曉見田芷成功被自己的話套住,便立馬又說:“母后,孩兒這幾天終於想明白了,這並不是母后的錯,也不是陛下的錯,更不是殿下的錯,我們都沒有錯!”
田芷一聽,自己沒有錯?那到底是誰錯了?
“此話怎講?我兒外出也有一年了,也就前半年還會寄信回來給我報平安,後半年就沒動靜了,要不是我去問陛下,不然還真以為他...”
橋松之所以沒寄信,是前半年本就沒啥事,所以有時間,考慮的也不多。
到了後半年開始打仗,關東之地到處起義作亂,橋松根本沒那個心思噓寒問暖。
至於自己家裡的嬌妻吳曉,在他來到這具身體之前的記憶中,也就跟正常的夫妻差不多,所以橋松也就沒太在意吳曉,認為她就是一個標準的賢妻良母,知道自己外出征戰,一定會在家裡安分守己的。
可橋松又忽略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人是有慾望的。
起初橋松不是太子,只是個公子,沒權沒勢,自然沒人關注他,吳曉自然也就沒啥慾望,做好妻子本分就可以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橋松是太子,自己是太子妃,以後是要做皇后的人誒!
除了皇帝,自己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秦始皇之所以沒有立太子和皇后,可能和他的兒時經歷有關,他可能怕皇后權力過大,會把持朝政,禍亂朝廷,產生動盪,就跟當時的趙姬一樣。由此可見,皇后的權力真的很大。太子也是一樣,秦始皇可能也害怕太子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