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五日,早。
“殿下!殿下!快醒醒。”小妾趁著天色未亮,來到橋松的床邊,搖晃著他的胳膊。
橋松迷糊中看了看,這天都沒亮呢,就叫自己起床?
“何事啊?”看了眼小妾,打了個哈欠。
“殿下不好了,我們快逃吧!”小妾心急如焚,一會兒看看門口,一會兒又看看橋松。
橋松一聽,逃?
頓時!他驚出一身冷汗,想到了不可言喻的後果!
橋松問:“那名侍女說的?”
眼前的小妾點點頭。
“章平呢?”
“小女不知,殿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倆先逃吧。”小妾哪管得了這些啊,保住殿下才能有一線生機啊,保住殿下,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啊!
“別慌...你不要驚慌,別被人看出馬腳,我的兩個侍衛在哪?”橋松把小妾抱在懷裡,臉跟臉貼在一起。
小妾又驚又喜,殿下從始至終都沒有臨幸過她們三人,只是讓她們在身邊侍奉起居罷了。
這幾個月,也是一路跟隨,可好在,不曾餓過肚子,後面還能混個妃子也說不定。
“殿下...侍衛最近常常出入郡府,其他的小女並不知道。”
“好,你先在屋內候著,我去問下兩個侍衛。”
“殿下...”
剛走到門口,小妾喊了橋松一聲,眼神裡透露著祈求,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橋松閉眼嘆了一口氣,回到小妾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
“放心,我定不會棄你不顧,等我回來。”
說罷,這才開門而出。
橋松沒想到此刻形式竟然大反轉了!
容不得思慮,他來到大門口,見兩名侍衛談笑風生。
侍衛見橋松,立馬平息表情,“殿下這是要外出嗎?”
“是啊,今天還是去城牆看看,再去章平那裡逛逛。”
兩名侍衛相視微笑,跟在橋松身後。
走到半路,橋松說:“你倆今天別跟著我了,我想一個人逛逛。”
左侍衛聞言,一挑眉毛,急說:“不可啊殿下,離開我倆保護,萬一遇賊人,那咋辦?”
右侍衛補充:“對啊殿下,我等奉陛下之令,以命擔護殿下,不可離開半寸!”
橋松轉過身,微笑的朝他倆擺擺手。
“此言差矣,如今城中為我大秦子民,閻郡守交於兵權於我,何來盜賊?
今日我例行私事,想一個人清靜一番,也不可嗎?”
橋松說完,臉色陰沉下來,看著他倆。
兩個侍衛相互看了眼,低下頭,不敢看橋松,也不說話。
“你倆難道要造反嗎!”橋松大聲呵斥~
兩名侍衛當即跪地。
異口同聲說:“殿下明鑑,我等誓死效力,不敢有忤逆之心!”
“哼!量你們也不敢,別跟來啊。”
說完,橋松大袖一甩,朝前走去。
沒走一會兒,他便察覺到,這倆侍衛在暗中跟著自己。
橋松不慌,去城牆轉悠了一下,又到街邊酒樓吃了點飯菜,便打道回府了。
一到家中,橋鬆緊閉房門,背後冷汗直流,口乾舌燥,當即跪在地上,思考人生。
小妾見狀,頓時無聲痛哭,跪在一旁,梨花帶雨起來。
橋松皺著眉,沒想到還是被擺了一道啊。
就連自己最近親的兩個侍衛也叛變了,還有誰能相信呢?
就在剛才自己登上城牆時,地方營寨的有一部分消失了,而且平時章平的十幾個兵也沒在城牆上看到。
橋松心裡涼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