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僉令下人們擺下了宴席,接著便和寧隨吃了起來。
傅僉倒也十分地豪爽,邊吃邊和寧隨高談闊論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寧隨便問起了傅僉父母的情況。傅僉沉默了一會兒,隨即說:“家母在生我的時候難產去世了。接著在那一年後,家父跟隨先帝出征東吳,結果卻被吳狗給殺死了。”說到這,咬牙切齒了起來。寧隨聽到這,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歉。傅僉搖了搖頭說:“不知者無罪,我不會怪你的。”接著又強裝高興地對寧隨說:“哎,你看,說這些不開心的幹什麼?來來來,接著喝。”寧隨於是和傅僉幹了幾杯。
二人正喝著,忽然有報告說朝廷有聖旨到,叫傅僉出來接旨。傅僉一聽,連忙放下了筷子,跑出去迎接聖旨。寧隨也只好跟著出去一起迎接。
原來,是朝廷為了傅僉的父親傅肜出征東吳時的護駕之功,經過了一番討論後,決定任命傅僉為左中郎,即日起前去上任。傅僉一聽,十分地高興,立刻領旨謝恩。
謝恩之後,傅僉站了起來,上下打量著聖旨,高興地說:“太好了,總算是能為國效力了!”寧隨也在一旁祝賀了起來。傅僉十分地高興,又拉著寧隨喝上了幾杯。之後,寧隨不勝酒力,便告辭了。
寧隨出了傅府,走在街上,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心想:“這酒後勁真足啊。”正走著,忽然眼前一黑,卻是被一個麻袋給套在了身上。寧隨嚇得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很快地,寧隨就被帶到了一個地方,被狠狠地放了下來。接著眼前又突然一亮,只見一個人影赫然地坐在了自己面前。由於眼前突然一亮,寧隨的眼睛適應不過來,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過了一會後,寧隨的眼睛適應了下來,才發現那不是別人,正是蔣舒。寧隨心想:“這下完犢子了。”
蔣舒冷冷地看著寧隨,漫不經心地對手下說:“打。”頓時,拳頭像雨點般的向寧隨打了過來。寧隨除了頭以外,全身上下都被麻袋套住,動彈不得,只好任由對方向自己打來。沒過多久,寧隨便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蔣舒看打得差不多了,才命手下人停了手,對寧隨問:“說,你是什麼人?”寧隨十分生氣地說:“我不說!”蔣舒聽後冷哼了一聲說:“不說是嗎?”吩咐手下繼續打。寧隨嚇得連忙改口說:“停停停,我說,我說。”於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蔣舒聽後,問:“寧隨是吧?”寧隨點了點頭。蔣舒又問:“聽說姜維那個傢伙最近請了一個幕僚,好像也叫做寧隨,是不是你?”寧隨立刻點了點頭。蔣舒見寧隨果真是姜維的人,不禁嚇了一跳,沉吟了一會兒,突然對寧隨大喝說:“你騙我!”寧隨連忙搖頭說:“我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蔣舒“哼”了一聲說:“你小小年紀的,怎麼可能是姜維的幕僚,想來是借他來嚇我而已,我豈會這麼容易上你的當。左右,給我繼續打!”寧隨嚇得連忙說:“停停停,等一下!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問一下。”蔣舒聽後,及時叫手下停手,心想:“這可不妙啊,萬一他真是姜維的人,我這樣做豈不是樹敵於他。可是放了他的話,他回去告訴了姜維,那我同樣也是得罪了他。這可怎麼辦啊?”當真是進退兩難,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蔣舒思考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做出了決定。只見蔣舒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寧隨的面前,伸出了手,幫寧隨解開了麻袋。
寧隨先前看到蔣舒向自己走過來,十分地緊張,將心提到了嗓子眼裡,生怕蔣舒要是一不做,二不休,殺了自己的話那可就遭了。畢竟沒有人看到自己被綁到了他的府上。他要是死不承認的話,誰又能對他怎樣呢?直到看到蔣舒幫自己解開了麻袋,寧隨才鬆了口氣。
寧隨慢悠悠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有些得意地對蔣舒說:“知道害怕了吧。”蔣舒依然嘴硬說:“我怕?這真是笑話。”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