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風清爽而不燥熱,早晨的清風還帶著微微的涼意,早起的鳥兒叼著蟲兒在柳樹上鳴唱著歌謠,慶祝著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譚家農莊內,一聲不合時宜的慘叫打破清晨的寧靜,樹上的鳥兒嚇掉了口中的蟲兒展翅驚飛。譚劍秋從運功中頃刻清醒,幾個彈指便趕到了譚志遠的房間內。
只見譚志遠像個八爪魚一樣俯趴在床上,赤露著上身,背上的抓痕早就上好了草藥綁上了繃帶,絲絲藥香彌散在整個房間。
譚志遠看著譚劍秋闖了進來,還未等譚劍秋詢問緣由,他便先哭哭啼啼傷心至極的對譚劍秋說到:“秋哥兒,我的命好苦啊,從小就跟著我那不靠譜的爹風餐露宿,本想長大了過過好日子,可是沒想到現在我,嗚…嗚嗚……”
聽著譚志遠那悲切悽慘的哭聲,真是聞著落淚,聽著傷心,譚劍秋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不知道他這又是整的哪出,看在他還是病號的份上,便順便問了一句:“好好的你哭個什麼勁兒?”
譚志遠抬起他那受了傷也沒能瘦下去的圓餅大臉,傷心欲絕道:“秋哥兒,我的…我的二弟硬不起來了,我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我廢了呀秋哥兒啊,我的幸福沒了,我的命真的好苦吶!”
譚劍秋有些愕然的看著他,面色有些複雜,既想笑又忍住了,譚志遠看到譚劍秋的沉默,心中徹底沒了期盼,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原來是這麼回事,譚劍秋還以為昏迷許久的譚志遠發生了什麼意外,這才著急忙慌的趕過來,這時候他反而還有心情促狹的說到:
“好兄弟,一切有我,不行就不行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候易丹心雨帶著時小雙終於趕了過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易丹心雨見到譚志遠昏迷許久終於醒轉過來,最危險的時候總算熬了過去,開心著說道:“總算醒了過來,以後換藥就行了,問題不大了!”
譚志遠哭喪著臉:“姑奶奶,你讓我死了算了吧,活著一點意思也沒有了!”
心雨聽著他說著胡話,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腦子壞掉了?”
譚劍秋再也憋不住笑簡單解釋了一下,不說還好,一說幾人都一起笑了起來。譚志遠悲憤不已:“我都這樣了,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
心雨不再逗他,笑著解釋道:“我是怕你醒來胡亂動彈傷了脊柱,這才用藥麻痺了你的肢體,你沒發現全身你就頭能動麼,這麼想要女孩子,乾脆把不休不眠照顧你多時的巧巧姑娘給娶了可好?”
譚志遠才不管大家的調笑,知道真相的他樂不可支,一點也沒有剛才的尷尬之感,反而喜滋滋的向大家訴說著當時遇到大地暴熊如何的勇猛。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譚劍英也慢慢恢復了行動能力,只是距離和人動手還需要一段時間休養,那天好在譚劍秋趕來的及時,要是差上半刻,恐怕最後就只能悲劇收場了。
事後譚長空認出了動手的人,那是雲夢縣有名的三刀客之一大刀胡拓,曾經與狂刀楚三浪、虎煞刀譚大山並稱雲夢三刀。
譚大山有著年長優勢,比他們修為都要高,最終兩人都敗於譚大山之手,狂刀和譚大山不打不相識,有了交情,而大刀胡拓卻與此相反,和譚大山反而因此結了大仇。
這次大刀胡拓在鏢局會長競選的時候向譚家後輩下死手,恐怕也不單單是他想要報仇雪恨,或許後面有其他力量做推手也說不定。
只是譚劍秋一刀劈死了他,也因此斷了線索。這段時間平安鏢局重傷的人留在農莊養傷,譚長空則帶著鏢局眾人接押鏢任務,陳巧巧也因此不得不離開,但她對譚志遠的付出眾人卻看在眼裡。
譚劍秋現在作為譚家有數的高手,需要繼續坐鎮農莊這邊為譚大山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