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誰?你小子不會想帶人來陰我吧?嘿嘿。”解牛真君明知故問。
“殺了我的人,還膽敢在此口出狂言,找死。”沒等李嘗淺開口,劫勝就搶先說道。
這倒也好,省的李嘗淺開口解釋了。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太平教的廢物,你是哪位啊?”
“劫勝真君。”
“啊?哈哈哈哈,沒聽說過。不過就你還敢自稱真君,你要是真君,那我是什麼?太平教的人真是越來越魔怔了,不守好西域那一畝三分地,現在倒是敢主動招惹我天山門了,難道顏若凡沒有教過你們嗎?”
對方不提教主還好,一提教主劫勝只覺得一股怒氣直竄天靈。
“列陣!”劫勝一聲令下,麾下一眾教徒也開始行動起來,他們成兩隊迂迴向前,看樣子是想將前方的攔路者包圍起來。
“又整些花裡胡哨的白費力氣,小海啊,把這些人都殺了吧,留下我的客人就好,小心點別殺錯了。呃……還有和他一同前來的那兩個年輕人也留著吧,省的這小子一生氣不肯教我了,嘻嘻嘻……”解牛真君的聲音逐漸飄忽,直到最後完全消失不見。
看來李嘗淺猜的不錯,對方確實是想拿如也做人質,然後以此竊取大夢鶴反。
風雪小了些,擋路者的樣貌也愈發清晰起來,對方一襲白衣,看上去竟然是個儀表堂堂的壯年男子,歲數也不算很大,但是眉宇間英氣十足,眼神堅定身形挺拔,怎麼看跟解牛真君都不像一路人。
“這人......看上去有些眼熟。”不止是李嘗淺,鍾北曦和凌霽也有相同的感覺。
少年正打算向對方開口詢問,卻被劫勝攔下了:“沒那個必要,少在這耽誤時間,來這裡又不是讓你交朋友的,我幫你救人,你教我內功,就這麼簡單。”
隨後劫勝冷哼一聲向前走去,看樣子是準備動手了。
李嘗淺無奈,只得和兩名同伴留在原地觀看即將發生的一場大戰,他們也好奇劫勝究竟還藏著什麼底牌。
“你真打算用那招嗎?若是被教主發現,可凶多吉少。”白頂小聲問向劫勝,滿臉的凝重。
“不必擔心,教主一定不在方圓百里內,即使等她發現也為時已晚了;就算她在,我也必須搏一搏,只要能拿到離陽神功,就不必再看她的臉色。”看來劫勝已經下定決心。
猶豫片刻,白頂點了點頭:“速戰速決。”
此時太平教教徒已將攔路之人圍在正中央,但白衣男子卻依舊從容,面對著包圍之勢,他卻不躲不避,眼神中也看不到絲毫恐懼。
“可以開始了嗎?”這是白衣男子的第一句話,雖然語氣波瀾不驚,但說出的內容卻狂傲至極。
“哼,不知天高地厚。”劫勝也不廢話,隨即開始運氣。
這個陣法透著些許詭異,李嘗淺雖在陣外但卻也有一種參與之感,只見陣內的所有人都和劫勝保持著相同的動作,但不同的是他們的目光十分呆滯,只是直直的盯著前方。
突然,有四名教徒分別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衝向白衣男子,速度不算快但卻極為同步,甚至連步伐都完全一致,像是商量好了一般。
在即將靠近白衣男子時,負責正面進攻的教徒卻驟然停在了原地,而剩下三人則繼續發起進攻。
“佯攻嗎?倒是挺默契。”話雖如此,但李嘗淺不覺得白衣男子會如此輕易就落敗。
繼續進攻的三名教徒依舊十分默契,為保證沒有進攻死角,他們同時朝上中下三個方向揮出了手中的利刃,以求一擊必殺。
白衣男子動了,看上去卻應對的十分勉強,甚至只差一點就變成了別人的刀下亡魂。
只見他單腳一跳,同時肩膀微微向後傾,同時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