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都是跟著梅姐上下班,她在哪張賭桌工作,我就站在哪張桌前學習,這種培訓方式顯得十分滑稽,經常都有同事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新來的裝置維修工。
這一天,我又像往常一樣,在休息室裡等著梅姐換班,手機鈴聲卻忽然響了起來,拿出一看,竟然是王爺,他已經很久沒有給我來電了,我沒有多想就立馬接了起來。
“崇生,你現在方便嗎?”
王爺的聲音”有些沙啞,可這麼久了忽然叫出我的本名,還是讓人覺得奇怪,要知道他一向是低調謹慎,按道理不應該會這樣的。
“方便,王爺。”我道。
“好,那你現在來趟我的辦公室,我有事跟你說。”
我跟梅姐打了個招呼,就出了“蜘蛛館”,“蜘蛛館”門口依舊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沒有特別通行證,任何人都無法入內。
出了賭場大廳,往左手邊出去,不一會就到了賭場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大堂和國內眾多寫字樓的佈局基本一致,進了大門就見前臺坐著兩名形象氣質都一流的女士,其中一個眉清目秀的天鵝頸女士站了起來,彬彬有禮地道:“先生,請問你找誰?”
“我跟王總約好了的。”
我說完,她微笑著立馬抓起桌上的座機撥通了一串號碼,在確定我的身份後,便帶著我過去。
王爺的辦公室位於最裡邊的一間,這是我這三個月來第二次來到他的辦公室了,和第一次不同的是,前臺的工作人員已變得更加熱情和專業。
當我推開門進去時,王爺正在看著一本雜誌,他的辦公室寬敞明亮,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老闆凳後面有一個大型的書架,書架上整齊地擺放著很多圖書,這藏書比許多小書店都要多出不少。
見我進來,王爺放下了手中的書本,移步到茶几旁,道:“隨便坐吧!”
王爺仍舊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只是比一個月前要滄桑了許多,眼眶處有不少黑眼圈,顯然是沒有休息好。
“怎麼樣,還習慣嗎?崇生。”
似乎他見我的第一句話,總是問我習不習慣,我也算是習慣了吧!就算不習慣又能怎麼樣呢?我能改變什麼嗎?
“還好,師父。”
“這段時間,我事情比較多,比較少去賭廳轉,有幾次去了也不見你,可能是你正好休息的時候吧!”
王爺一邊說著,一邊在忙著泡茶的事宜。
“有可能是吧!對了師父,我現在已經調崗到‘蜘蛛館’了。”
“知道了,那是好事!”
王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他很是平靜地將茶葉放入紫砂壺中,像我們第一次見面在茶館時的那位漢服女孩一樣,小心翼翼地泡著茶。
我耐著性子沒敢直接問王爺找我來的目的,在茶未泡開之前,王爺是惜字如金,這一點我倒是清楚。
眼看著他將茶倒入濾網壺,再揭開濾網,把茶水分到小茶杯中,王爺這才開始進入主題。
“嚐嚐吧!這是新到的碧螺春。”
我輕輕喝了一口,並沒有喝出什麼特別之處,便有些尷尬地道:“對不起師父,我不懂茶。”
王爺笑吟吟地看著我,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道:“沒事,慢慢學。”
我知道王爺今天找我過來,絕對不是喝茶這麼簡單,果然我半杯茶還沒喝完,就聽見他道:“崇生啊!你現在住的那件宿舍還習慣吧?要不要我回頭讓金子再給你找過一間條件更好的。”
宿舍?之前程紅說過我那間宿舍有問題,後來是趙江河,現在王爺又過問著這件宿舍,莫非這件宿舍真的隱藏著什麼秘密?
按照趙江河的說法,小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