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好嗎?真是好久不見,不知大家有沒有想念我。
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回來,因為這部作品還沒有完結,草草的結尾總是有許多遺憾的,至少我不願意這樣。
對於這麼長時間的斷更,我向廣大讀者朋友說聲對不起,這些日子辜負了你們的支援與信任。
這些日子發生了許多事情,總而言之,進入龍年以來出了特別多意外,春節前夕家人住院,以至於新年都是在醫院度過的。
年後,又有家人因肺炎住院,本以為這已經是很糟糕的事情了,卻不想前些日子,自己也出了車禍,回家的途中被汽車撞飛,從而導致腳裸多處骨折,這也是斷更這麼長時間的最主要原因。
現在腳上還打著石膏,幾乎做不了任何事,但整日無所事事也不是辦法,有的是時間,便想起我的那些未了心願,索性就把之前沒有走完的路走完吧!
寫這部作品因為是時隔多年,加上長時間沒有學習,從而導致裡面有很多情節混亂,這段時間也會著重對內容進行最佳化,儘可能給此作一個圓滿的結局。
好了,廢話不再多說,任何煽情都毫無意義,願我的文字能夠真正讓一些沉迷賭博和幻想一夜暴富的人能夠覺醒,最後再強調一句:賭博是不可能有出路的,十賭九詐,十賭九輸!(有些囉嗦的自白)
我忽然間感覺天都要坍塌一般,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我走得最近的張君竹,換作別人,我可能波瀾不驚,可是她我真的做不到風輕雲淡。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我怎麼也沒想到,在這充滿罪惡的地獄,我覺得唯一可以信賴的人卻和金子搞在了一起。
張君竹神情慌張的推了金子一把,金子納悶地扭過頭,隨即露出一個尷尬的微笑,慢悠悠從張君竹的身上爬了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漫不經心地說了句:“準備好了嗎?”
說話的同時,他一邊穿著衣服,一旁的張君竹臉色通紅,抱著衣服就躲進了衛生間。
如果說張駿是我心目中唯一的女神的話,那這數月相處的張君竹無疑是我的不二精神寄託。只是如今,這種美好的形象瞬間蕩然無存。
金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高興,慢悠悠地走到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怎麼?你對她有想法。”
我默不作聲,也實在不願相信這是事實真相。
“沒關係啊!你跟我說啊!我讓她洗洗,讓你也嚐嚐鮮!”
“走吧!”我冷冷的道。
金子點燃了一支菸,抽了一口隨即塞到了我嘴裡,甚是玩味地道:“勇明啊!不要太認真,這裡是緬北,女人是這裡唯一不缺的資源,你只要說看上了誰,我都可以給你安排。”
我將煙丟在了地上,淡淡地道:“戒了!”
金子依舊是笑笑,“把東西收拾一下吧!”
“沒什麼好收拾的,都不要了,反正都用不著了!”
“噢?”金子有些奇怪,但還是點點頭,皮笑肉不笑地道:“行,那就走吧!”
我回頭看了眼無地自容的張君竹,此刻她正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在我轉身的剎那,一股淚水潸然落下。
中央廣場已經停著兩輛皮卡車,車廂上坐著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只是這軍裝有些破舊,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地的民兵。
我正準備上車,卻忽然感到後腦一陣劇痛,很快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聽到車廂裡幾個人在嘰嘰喳喳的聊著天,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四個人,讓人欣喜的是他們說的都是漢語,想必也是華人後裔,或者又可能是從國內來的亡命之徒。
“這小子也睡了挺久了,這藥劑倒是挺猛啊!”
“可不是嘛!捱了一棍,再加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