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高總的介紹,我們在他辦公室見到的那個人,也是櫻天門的,而且就住在本市,連地址都告訴我們了。
很晚,我們打了夜車,到的地方,居然是個咖啡館。
這地方坐落在城市比較安靜的一箇舊城區的邊上,緊挨著一個小型商業區。
只有二層樓的商業區,涵蓋了六十多家商鋪。
那家咖啡館就在二樓,還亮著燈,客人很少。
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頭光線暗淡。
不單單是喝咖啡,也有牛排之類,還有檯球桌。
兩個強壯,滿身肌肉的男人,一邊抽菸,一邊打檯球。
我們一進門,他們就看過來,吊兒郎當的。
“打烊了,去別的地方喝吧。”
“只要店門沒鎖,沒掛打烊的牌子,就不算打烊。來兩杯咖啡,我又不是不給錢。”
一個打檯球的挺懊惱,但也沒太發火,只是臉上很不爽。
他替我們衝了兩杯咖啡拿來。
就這?
柳青青都無語了:“這咖啡在外頭一塊錢一袋,他這兒賣十塊錢,太踏馬黑了。”
我敲打桌子:“不是十塊錢的咖啡的,怎麼隨便衝了一袋。”
“你有病吧?這是咖啡館,房租水電人工不算麼?”
“那也不值十塊錢啊。”
算了,喝吧。
我一口喝完,全當喝茶。
別人說的品咖啡,我是一點精髓都沒學到。
“唉,你們兩位,別光打球啊,我們餓了,大老遠來的,整點牛排。”
那人現在才不爽:“你有完沒完?我說了,我們打烊了。喝完了咖啡快滾!”
“你們就是這麼做生意的?趕客人走?”
“老子就這麼做生意,你不爽啊?不爽滾蛋!”
行行行,店大欺客。
我叫上青青:“走,咱們換一家吃去。”
才起身,那大塊頭又喊了:“給錢啊!”
“給了啊,你沒看到桌上有三塊錢硬幣麼?”
“兩杯,是二十塊錢!你會算賬麼?煞筆吧!”
“你的態度那麼惡劣,我只能付給你一塊錢的服務費,咖啡就值一塊錢,我何必掏二十呢。”
這話剛說完,他就丟棄了球杆,大步朝我湊來:“踏馬的,是不是身上太欠了,我幫你鬆快鬆快。”
他想抓住我的衣服,我動作更快,一腳甩過去。
“嗷!——”
對不起,踢到鳥了。
“不好意思,我習慣踢這兒,和布魯斯李學的。”
“你……你踏馬的,你……我靠……疼死我了。”
另一個壯漢也跑了過來,直接拿球杆夯我。
當我沒武器麼,青龍劍不是蓋的。
我持劍一擋,他的球杆就斷了,我的劍鋒也抵在他脖子上。
“唉?!兄弟,別玩火,不就二十塊錢麼,犯不著這樣,你小心點,會出人命的。”
“哦,現在知道會出人命啦?你剛才的球杆要是夯到我腦袋,我怕是要邊城植物人了。”
爆蛋的傢伙啐了一口:“你踏馬就不是來喝咖啡的!”
“說對了,我是找你們老闆來的,他人呢?”
青青推了推我,指著左側。
那個傢伙已經來了,手裡舉著半杯紅酒,面色鎮定。
這個傢伙很愛裝逼的感覺。
“又見面了,雜種。”
我毫不客氣的稱呼他。
“小子,我知道你叫曾宇,你是靈異部門的編外人員。”
“那你是編內人員了?”
他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