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我可不敢,他們會殺了我的!”
我揪住他問道:“部門的一號,姓張的那個老頭參與了麼?”
“沒有,裡頭沒他,不過二號參與了,二號也是張氏的門人,還是他的師弟。”
“他不知道?”
“他被矇在鼓裡。我求求你們了,千萬別讓我去毀掉法陣。”
那我們大老遠跑來是幹嘛的,什麼都不做麼。
我不威脅他,因為他就是拿錢辦事的。
但我得給他講明白,深海之下,道門的人不可能買得起潛水艇下去檢視法陣情況,就算下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破壞的。
讓他毀掉法陣,然後我們可以不說出他的名字來,就當大家沒見過。
但我們一直在他家裡,等和法陣有關的人來找的話,他就百口莫辯了。
“怎麼樣?肯合作麼?不肯的話,你就倒大黴了。”
“我……我要去的話,那也得花兩天的時間才行啊,部門要是聯絡不上我,那怎麼辦?”
“這好辦,你就做點讓他們懷疑不了的事,你是男人,男人好色是天性,你就跟他們說,自己去找女人了。”
拜託拜託,我時間很緊的,必須在那些道門高手找到我之前,把這件事先處理完畢。
法陣破壞之後,再有人找我,我也不心急了。
“那……那我試試吧。”
接著,張奎將什麼東西塞入他口中。
我明白,這是能讓人聽話的符咒,類似於毒藥。
這點,張奎跟我的想法是一致的,防止這位五行門的牛人不聽使喚,中途變卦。
“你叫什麼?”
“我叫周志山。”
五行門的人不同於南毛北馬,也不算是雜派,但對弟子的姓氏沒有要求。
張奎說,全國能控制野獸的人,一共就兩個,而周志山現在是國內的唯一一人。
我們當天晚上就開車走人了。
回到那片海域的時候,又選擇在深夜行動。
周志山不需要坐船過去,只是海邊擺了桌案,弄幾個小人偶,還有魚偶,開始他含糊不清的做法。
這個做法過程是不能斷的,一旦打斷,周志山道法被破,下一次做法,需要一個月以後了。
這種東西非常傷神,哪怕是五行門,也被列為禁忌之術。
因為需要,不得已他得點蠟燭,我們特地搭建了一個棚子來擋風,防止蠟燭熄滅。
整個過程需要四個小時。
我和張奎在棚子外坐著,可不是想閒聊,而是擔心有人過來打斷,隨時提防著。
這個事,我既然做了,就得承擔後果。
幸虧靈異部門的***沒參與進來,我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真被官方到處捉拿,還有江湖上的道門高手追擊,那是上天無路、遁地無門了。
海真美,波浪滔滔,令人心情舒展。
我們所在坐在一起,卻沒有什麼話可說的。
為了爺爺,我一定會用張奎的命來祭奠。
坐了一個多鐘頭,他終於先開口了:“曾宇,如果你體內沒有妖王的能力,你的天資怎麼練也比不了我。”
隨他怎麼說,我沒話對他講。
海浪聲很快就掩埋了他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腳步聲了。
“有人看了。”
我朝東邊望去,來了八個人,一個個穿著黑西裝,跟暴徒似的。
我們二人站起來,我也捏緊了手中的青龍劍。
“曾宇,我受了內傷,元氣沒恢復,這八個人應該不是你的對手。”
“你不想出頭就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