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辰一直覺得修仙界中的事情，已經夠稀奇古怪。

哪知來到這裡，聽完隴馨月的一通鬼話，才發現之前都是小兒科。

還什麼天上眾神？

又是什麼眾神與人族結合，出現的神之後裔。

這些後裔也算擁有人族血脈，卻一個個身高兩丈左右。

而且神又是個什麼鬼東西！！

不管是仙道、魔道還是邪道，他們追求的是修煉成仙。

雖然在話語中，也經常有神仙之語，可自始至終就沒有神這種東西。

“小友，老夫覺得這所謂的神，很可能只是他們對自己的稱謂。”

“先前在秘境封印之地，當時那種氣息十分濃郁，浸染性也極強。”

“同時那種氣息，其實與魔氣有幾分相似。”

“怎麼說呢，感覺是一種比魔氣，更高層次的特殊魔息。”

“老夫以為，以這種魔息為基礎的修煉族群。”

“與其說是神，可能更會是魔中之魔。”

“而且他們是以圖騰來修煉，與我們有明顯區別。”

“因此老夫猜測，這個所謂的眾神，很可能是域外族群。”

“域外？”牧辰嘴巴張了張，難以置信。

“這可能嗎？”

“我可從沒聽說，也沒見過有典籍記載什麼域外種族。”

玉簫子沉吟了下，側首對他看了一眼，就傳音道:

“想必小友已在著手，煉化萬靈祭壇吧。”

見牧辰點了下頭，玉簫子就帶著深意的繼續傳音道：

“既然如此，那些殘留的畫面，想必小友也已經見識過。”

“你也能感知到那些畫面？”

牧辰還以為只有他能感知，沒想到，只要是煉化過萬靈祭壇的修士，都會有這種經歷。

“既然小友見過那種畫面，想必也應該見過龍鳳的身影。”

牧辰吃了一驚，連忙問道：

“那真的是龍與鳳的屍骸？”

玉簫子搖了下頭，沉聲道：

“不清楚，老夫只知道，就模樣來說，與古卷很相似。”

“而且小友想過沒有，在天恒大陸，一直都有龍鳳，以及像九尾天狐，這種天妖的傳說，可真正的天妖早就消失無蹤。”

“小友以為這是為何？”

對這些事情，牧辰怎麼可能知道，只得搖頭。

“相傳是因為天恒大陸，已無法滿足他們修煉，這才全部離開。”

“離開？離開天恒大陸？”

“不錯，離開天恒大陸，不管是去靈界， 還是什麼地方。”

“但對天恒大陸來說，全部等同於外域。”

“既然像龍鳳，九尾天狐，那些天妖能夠離開，難道就沒有其他族群來到天恒大陸。”

“特別是他們的修煉之法，根本聞所未聞。”

“之前在交手時，老夫發現他們的修煉與紋身息息相關。”

“現在又多了圖騰。”

“按這女子的說法，他們的力量來源有兩個出處。”

“其一是煉化那所謂的神息，或是魔息。”

“其次就是對圖騰進入祭祀，並從中得到力量。”

“這也讓老夫突然想起一個，很古老的傳說。”

“不知小友可聽過佛道一說？”

“佛道？和尚？”牧辰詫異了下：

“那不是在世俗凡間，用來偏偏錢糧的東西。”

“不！！”玉簫子搖了下頭，像是在回憶。

一會過後，才繼續傳音道：

“相傳在很久以前，佛道也是一種修煉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