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成篩子的悲慘命運。
“這個原老頭,這到底是要搞什麼?”徐神武心裡頭那個嘀咕,對著空氣就是一頓“親切”的問候。
徐神武掙扎著從地上爬起,那模樣就像個剛從泥潭裡撈出來的落湯雞,狼狽不堪。
徐神武靠在那石凳上,氣喘吁吁,抓起幾個果子就往嘴裡塞。
果子下肚,力氣也回來了幾分,徐神武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
“虧了在特戰隊那兩年,練得皮糙肉厚,不然今天這老白毛的一頓‘熱情招待’,我早就去見閻王爺報到,成那地府裡的新鬼了。”
一想到這,徐神武又是一陣搖頭晃腦,彷彿腦袋裡裝了個撥浪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穿越到了戰國時期的原始森林,還是誤進入了研究所的某個“人性實驗室”。
這一連串的奇遇,簡直比《西遊記》裡的情節還要離奇荒誕,把他折騰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兒得不行。
洞口那點兒微弱的光亮,此刻也像是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洞裡陰森森的,冷得讓人直打哆嗦,天黑得跟鍋底似的。
徐神武的心也跟著沉到了谷底。
徐神武摸了摸身上,手電、匕首、鏟子,都不見了蹤影,全被那白毛畜生給打飛了。
身體疼得跟散了架似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抗議,一點兒也不想挪動地方。
但徐神武知道,夜幕降臨,這未知的洞穴裡還不知道會冒出什麼龐然大物、毒蛇猛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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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儘快爬回那艘飛船,至少那裡有吃的喝的,還有傢伙什兒能防身,不至於讓徐神武在這黑洞洞的洞穴裡坐以待斃。
雖然眼皮子沉得跟掛了兩塊鉛似的,彷彿隨時都能合上,但徐神武還是咬了咬牙,強行打起精神。
畢竟,徐神武可是特戰隊出來的,這點兒耐力還是有的。
徐神武掙扎著站了起來,結果腳下一軟,又摔了個四腳朝天。
低頭一看,左腿竟然不聽使喚了,八成是被那白毛畜生給戳斷了。
徐神武嘆了口氣,心裡那個鬱悶啊,但求生的慾望讓他不得不振作起來。
徐神武乾脆來了個“俯臥撐”式前進,跟個蝸牛似的,一點一點往飛船所在的洞廳爬。
那姿勢,說是爬,其實更像是滾,摔得徐神武七葷八素的,星星都快從眼睛裡冒出來了。
徐神武靠著崖壁喘了幾口氣,感覺左手臂也不對勁,一摸,哎呀,估摸著剛才那一摔,又把手臂摔斷了。
徐神武心裡那個恨啊,把白毛畜生罵了個狗血淋頭,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緩了一會,徐神武強忍著疼痛,繼續向前爬去。
只要爬過中間那個天井,距離繩子也就四五十米的距離,此刻對徐神武來說,簡直比登天還難。
每爬一步,都像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肌肉在顫抖,骨頭在呻吟。
徐神武心中暗罵:
“這白毛畜生一頓亂戳,把我整得跟被抽了筋、扒了皮、散了架似的,簡直是要了我的老命!”
但即便如此,徐神武還是咬緊牙關,一步一步,如同蝸牛般緩慢向著繩子爬去。
徐神武好不容易蹭到了天井邊,心裡還在給那白毛畜生列著“家譜”。
結果腳下一滑,直接來了個“自由落體”, 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不偏不倚,正好砸進了天井中央那清澈見底的小水坑裡。
這一下,可真是“透心涼,心飛揚”。
徐神武還沒來得及喊出那句經典的“哎呀媽呀”,就先灌了幾口“天然礦泉水”,順便還享受了一把“蟲子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