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玥:“……”
——我還能說些什麼?
——這男人把個當‘耙耳朵’說的如此驕傲,甚至引以為榮,她能說這樣的男人不好?
真誠,總是最抓人心。
陳銘川這番話,把李欣玥的嗓子眼都給說堵了!
“川,你疼我、我很開心。”
“但是,我也希望你在你的戰友面前,以我為榮!”
“跟著你,我很幸福。”
“錢這個東西賺來就是用的,不用就是一張紙。”
“雖然說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可我們不是沒有賺錢的能力。”
“不可成為一個賺錢工具,更不能當錢的奴隸。”
“所以,希望你以後要學會用錢,為自己而用!”
“我們家的錢就放在你那戰備包裡,你要用就自己拿,要學會用!”
我沒有用錢的地方啊!
陳銘川深嘆一口氣:“媳婦兒,我的戰友都是一群不會用錢的男人。 ”
“說真心話,這些錢除了用在你們母子身上,我不知道它還能幹什麼。”
“我答應你,以後會好好想想,在自己身上,錢能花在哪裡。”
行吧,慢慢來吧。
他不會用錢,那就她來幫他,用在他身上。
有了主意,李欣玥心裡就好受多了!
“你去買菜吧,我去地裡摘萊。”
“我們一起去買菜、一起去摘菜吧,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幹活。”
這麼粘人的男人,真是沒見過!
李欣玥妥協了:“好吧,我們一起去。”
這一次陳銘川與肖楠連升兩級的事,很快就傳開了,羨慕的人多。
但知道這是他們用命換來的功勞,大多數人心裡並沒有不平衡。
你想升,拿命去拼好了。
當然,心裡不平衡的也大有人在。
不說別人,光齊秀芳就心裡不舒服。
她一直認為,如果沒有陳銘川當時的空降,當年那副營長的位子就是他家男人的。
如果當時就當了副營長,那這營長的位子也是他的。
這麼算來,她的男人正營也快滿三年了。
可現在,她男人的正營任職連兩年都不足。
想找關係都不具備條件,而人家則直接升正團了。
本來兩人進步差不多,但現在人家把自己老公甩過幾條街了!
好氣!
“齊姐,今天這賬似乎做得有點不對,麻煩您幫我看一下行嗎?”
錢三妮剛開始上班不久,很多地方她還看不太懂,平常她都是虛心向齊秀芳請教。
可今天,齊秀芳沒心情裝好人了!
“我沒空,你自己慢慢捉摸吧!我又不是你師父,也沒拿你的工資!”
錢三妮:“……”
——這是什麼情況?
——齊姐今天心情這麼不好?
要說齊秀芳心裡酸溜溜的,那安喜晴的心情就叫憤怒了!
“這種偏袒也太過了吧?”
“從正營直接就升為正團,果然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老朱,這事你不覺得違了規嗎?有人在培養自己的親信!”
安喜晴嘴裡的老朱,正是師炮指副主任朱全森,他是去年五月提的副團。
朱全森今年三十三歲,也是師裡少有的年輕副團幹部。
他本人能力不錯,且家世也不差,他的父親是省軍區的副司令退休的。
安喜晴的話一落,朱全森擰擰眉,有點不高興了。
“晴兒,你胡說什麼呢?”
“人家是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