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那晚發生的事情後,鳳凰社幾乎所有的成員都對那位銀髮少年大為改觀,同時也對他的實力有了更深層次的瞭解。
不過塞希利亞對外都說是自己身上戴了特殊的魔法物品才扛下了不可饒恕咒,對於這件事他們也並不意外,畢竟對方曾經就是霍格沃茲的鍊金課教授,對於鍊金方面的造詣得到了霍格沃茲上下的一致好評,至於他到底是用了什麼魔法物品,所有人都默契地非常有邊界感地避開了這個話題。
無論怎麼樣,塞希利亞對於霍格沃茲以及鳳凰社做的一切貢獻都有目共睹,沒有人會那麼不上道地在這個時候去找他的麻煩。
“那位夫人和她的孩子我們已經送到了安全的地方,還好那天去的及時,不然後果難以想象。”幾個格蘭芬多圍聚在一起討論這件事,在想起那天的景象時都忍不住有些唏噓,“幸虧有那位在。”
他們去的那處地點恰好是幾場襲擊中最嚴重的一起,而且他們心底都隱隱的有一個猜測,那一晚,黑魔王也在那裡。
結合那兩道突兀的不可饒恕咒,他很有可能本來就沒打算讓他們活著離開那裡,只不過因為塞希利亞,他的計劃出現了一點變故,毫無疑問,塞希利亞現在已經成了那個人的骨中釘肉中刺,黑魔王很有可能會再次策劃針對塞希利亞的事件。
“好了幾位,別耷拉著臉,不然等會那個家養小精靈又要說咱們晦氣了。”唐克斯攤了攤手,狀似無奈地嘆了口氣,“要知道,這所房子裡,也就塞希利亞能得到他的優待。”
克利切對於這些佔據了布萊克老宅的鳳凰社成員可以說是沒有一點好感,外加上塞希利亞的事情,他現在看這些巫師和看仇人沒多大差別。
雖然他也知道,這件事不能怪他們,但是偏心眼的家養小精靈才不管這些,更何況他本來就看這些傢伙不順眼,現在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嫌棄和討厭。
那位鉑金頭髮的斯萊特林造訪這裡的事情不是什麼大秘密,那天晚上不少人都撞見了那一幕,雖然和斯萊特林不怎麼對付,並且他們中的許多人一直對馬爾福家印象不太好,但是沒有人可以否認,那個貴族對於塞希利亞的在意程度。
夜是那樣的深,濃重的霧氣凝結作水汽,在他的衣角和頭髮上還留下痕跡,為了一個不知道真假的夢,他在深夜孤身一人離開霍格沃茲,離開他們設下的保護圈,穿過茫茫夜色,只為了確認一件事。
馬爾福家向來出情種,盧修斯·馬爾福是,他的兒子,德拉科·馬爾福更是。
突然就理解了鄧布利多,只要塞希利亞在,馬爾福家的態度根本不是個問題。
如果德拉科知道他們的猜測,大概會想笑,塞希利亞的表象到底有多蠱惑人心,然而骨子裡,他是個完全合格的,不折不扣的斯萊特林。
為什麼會站在霍格沃茲這邊?
如果被問到這個問題,塞希利亞大概會不假思索地給出他的答案。
他是霍格沃茲的教授,在這裡,他確實得到了不同於以往的奇妙體驗,他當然不會允許有人摧毀這裡。
更何況,小少爺在這裡,他當然不能走。
比起那個瘋瘋癲癲把自己切片的黑魔王,鄧布利多顯然是個更好的選擇。
他無法忍受德拉科屈居人下,過那樣提心吊膽的生活,更不能接受他的小少爺身上被打下那樣恥辱的烙印。
鄧布利多不知道,只要德拉科一句他想做黑魔王,塞希利亞就能直接無情地清除所有擋在他們面前的阻礙,親自將冠冕捧到他的面前。
弗拉沃茲永遠不會臣服於任何人,但是德拉科·馬爾福永遠是塞希利亞·弗拉沃茲的例外,他自願收攏獠牙與利爪為他的小少爺低頭並獻上他至高無上的忠誠。
那一晚之後,黑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