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許紹友被嚇得,都忘了喝住女兒許晴,直到許晴噼裡啪啦說完了,許紹友這才反應過來。
媽呀!這下完了,老領導肯定要發火啊,到時候遷怒於自己,那自己頭上的烏紗帽都難保啊。
因為許紹友知道,這位老領導雖然退休了,可是他的影響力仍然是很大的,而且他的子女都是在政府和軍隊裡面任職啊,可得罪不起的。
他一個小小的省藥材公司經理,在這樣的領導面前,屁都不是啊。
而這位老領導,確實也被許晴給罵得愣住了,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試想以他的身份,有哪個小姑娘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啊,更不要說這樣指著他鼻子罵了。
不過仔細一想,老爺子卻忽然笑了。
這頓時就讓他的主治醫生,還有許紹友都嚇壞了,老爺子不會是犯病了吧?
保姆連忙上前問道:“老爺子,您怎麼了?沒事吧?”
老父子呵呵笑道:“小姑娘,有點脾氣啊,不愧是咱們的川妹子,夠辣!你剛才說什麼,那個姓劉的小夥子,是你師兄,這又是怎麼回事?”
怪了,老爺子似乎還對許晴和劉立民都感興趣了。
許紹友現在也是心裡面無比的忐忑啊,不知道老爺子這是真的沒有怒呢,還是在積蓄怒火,等會兒爆發出來,會很可怕的。
許紹友雖然沒有單獨見過這位老領導,可是在某次會上見過的,也聽說這位老領導的脾氣,那真是火爆,而且倔強得很。
畢竟是從戰爭年代走過來的老領導,那身上的氣勢,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相比的,不說別的,在生病以前,這位老領導往那一站,就得讓很多領導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
不過現在老爺子生病了,被病痛折磨得不行了,但現在仍然是令許紹友非常的害怕。
可在老領導面前,他也不敢喝住女兒,不讓她回答老領導的話啊。
許晴卻是渾然不覺,見老人家問她,便大聲道:“我現在拜了師,我的老師就是龍都中醫院院長張柏溪,劉師兄也是他老人家的弟子,不過我劉師兄那是帶藝投師的,一身的本事可以說不一定比老師差呢!”
老領導聽了之後,更加的感興趣了,笑吟吟地問道:“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弟子比老師還要厲害?”
許晴哼道:“那可不,當初我心臟病發作,暈倒在招待所,要不是劉師兄用針灸將我救過來,就算是送到華西也不行。我劉師兄的醫術,要治好你的病,那肯定沒有問題的,關鍵是你不相信他,那就沒辦法了,我也愛莫能助!”
老爺子忽然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倒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厲害,能把我這病治好了。也不用請他來了,我要親自去找他,小姑娘,你帶路可以吧?”
許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老人家道:“老人家,你說什麼?你要到龍都去找我師兄?”
老爺子點了點頭道:“是的,這地方我是住夠啦,不管能不能治好,這一趟就算出去散散心也好,總勝過在這裡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老專家連忙道:“老領導,您真要去龍都啊?您這身體怕吃不消啊,坐車也得好幾個小時呢,而且路也不太好。還是讓我們去把他請過來吧!”
老爺子聽了哈哈笑道:“你是擔心我回不來了還是怎麼的?放心,我雖然老了,身體不如以前了,但是這點折騰還是經得起的,明天早上咱們就出發,我要直接到這個劉醫生家裡面去找他,順便也看看咱們的廣大農村,農民們日子過得怎麼樣了,醫療衛生條件如何,唉,我雖然退了,還是放心不下呀!”
聽到老領導這麼一說,在場的人,不由得都對這位老人家肅然起敬,雖然說老人家已經病得很嚴重了,可心裡面還是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