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以為李亦凡是在咒他,聞言就氣得臉紅耳赤的,怒聲道:“年輕人,難道你沒有學過尊老愛幼嗎?你這樣咒我,居心不良,我一大學教授,不跟你計較,望你好自為之!”
李亦凡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咒你,而是看你可憐,才跟你說真話的,你不信就算了,我不會跟你計較的!”
夏雪並不知道李亦凡會醫術,見李亦凡跟那人吵起來,便勸道:“李,亦凡,你快別說了,你不能這樣咒別人呀,這不對的!”
李亦凡看著夏雪,無比正經地道:“我沒有咒他呀,他是真有病,而且活不了多久,最多三個月吧!”
聽到這話,那人差點沒有衝過來跟李亦凡動手,但確實也是氣壞了。
他指著李亦凡,顫聲道:“你,你,氣死我了,我水建中堂堂大學教授,竟然被你一個黃口小兒羞辱!”
這時候車上的旅客們,也紛紛的勸起兩方來。
畢竟出門在外,以和為貴嘛。
宋慧嬌站起來道:“小凡不會胡說的,他會醫術的,我和列車長都可以證明!”
水建中大聲道:“好,年輕人,那你說,我得的什麼病,有什麼症狀,如果你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今天這事兒沒完!”
一個大學教授,竟然跟人抬起槓來,那還真是有點嚇人。
李亦凡現在並不知道,這個大學教授,有多厲害,地位有多高,李亦凡只知道他的確是有很嚴重的病,活不了多久。
於是李亦凡便在眾人的注視中,緩緩道:“好,那我就說了,你可不要怪我。你最近兩年來,經常會右肋疼痛,晚上睡不好覺,大多數時候,只能睡三四個小時,而且睡得不沉,很容易醒。我說得沒錯吧?”
水建中的臉色一變,急道:“你接著說!”
李亦凡知道他沒有看錯,便更有信心了。
“除了這些症狀以外,你的飲食也有問題,越來越吃得少,沒有多少食慾,所以你的臉色,看起來跟別人不太一樣,有一種臘黃色,又帶著死灰色,還有你的眼睛發紅,這都是命不久矣的表現。”李亦凡十分肯定地道。
這時候,水建中大概是相信了李亦凡所說的,他竟然放低了姿態道:“你不用把脈都能看出來,這,這怎麼可能做到?”
李亦凡笑了笑道:“誰說醫生看病,就一定要把脈的?書上不都寫了,望聞問切嗎?那最高明的自然就是望了,你的病都這麼嚴重了,一看便知。”
這個教授,頓時就如同遭到雷擊一樣,臉色灰敗,喃喃道:“我真的活不了三個月了嗎?唉,也許這都是命吧!”
見教授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夏雪似乎是心有不忍,她抓著李亦凡的手臂搖了搖道:“李亦凡,你,你是不能治好水教授的病啊?你就幫幫教授吧。”
李亦凡搖了搖頭道:“那個,夏雪同志,我有三不治,不信者不治。所以不是我見死不救,而是他不相信我,這樣就是治不好的,我也沒有辦法啊。”
車廂裡的人,都非常的好奇,聽李亦凡這麼說,不少人都紛的議論起來。
這個教授,其實應該是去過醫院,而且也知道病情的嚴重性的,這時候他終於改變了態度,有些羞愧地道:“小夥子,剛才是我不對,我承認自己犯了以貌取人的錯誤,我這個病,你都說對了,我這次就是到省城來看病的,結果醫院的大夫,還有名老中醫,都說我這個病他們治不了,只有到國外才有希望。你真的能治我這病嗎?”
看起來,這位教授並不想死,所以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也完全的放下了教授的面子,尊嚴。
李亦凡點了點頭道:“治是能治,不過這需要你完全的信任我,我才能治好你的病。現在是在火車上,也不方便,如果你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