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成績以60分過關。大喜。
說到喜,聽說古代人叫生女弄瓦之喜,生男叫弄璋之喜。古漢語老師總能講很多不考試的東西,但這些東西大家其實都很喜歡。在我印象之中,別人不知道的東西才能叫知識。所以我總能記住他講到書本以外的很多知識。
鄧論老師是個記者,還是哲學本科,工企碩士,可他在課堂上盡講他和他愛人、他和他兒子、他和他的錢的事,從來不講鄧小平同志的事。也不知道他這樣講,我們四月份的考試能不能獲得國家認可的60分。
有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現代漢語老師叫我去講個故事或者讀首詩,我起先說我請假了,可大傢伙都說沒有,我只有去了。在講臺上,我看著我們班裡最漂亮的女生想到了顧誠。顧誠的妻子和情人買來自殺的工具讓他自殺。我始終認為女人是危險的動物。我們班最漂亮的姑娘也就是最危險的姑娘,這種推理邏輯是在初中學數學時學會的。於是我想到了顧誠,便想到《一代人》: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我們班一個廣東的校園詩人,辦了一個創新詩刊,裡面有不少校園詩人的詩作,大多不錯,讀著給人有醉眼的美麗細膩,很養眼的刊物。裡面也有我的幾篇,但總感覺與那些格格不入,我的詩沉重了一些,從意象上就很不搭配。
有一個人說過,經歷的、看到的、想到的不同,那麼寫出來的東西就不同。我很同意這種說法,於是便預設了。我經歷的或許和別人的不同。
第一章 塵 <;9……12>;
八
在大學裡唯一自學成才的是抽菸,大家夥兒都知道什麼是價格高的煙,什麼是劣質的煙。我不管,看別人丟在床上的,我便抽,感覺煙霧繚繞的感覺有時候也挺充實的。
剛才聽見同排的男生說自己的哥們兒和同校的一個女孩同居,好像那女孩有了孩子後兩個月沒有來學校了。我感覺這個世界好似亂了一般。
習慣雙手放在褲兜裡遊蕩,總是想一個人去學校附近的鐵軌那裡看看。記得海子是在鐵軌上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的,他身邊還帶著《聖經》、《瓦而登湖》、《孤筏重洋》、《康拉德小說選》四本書。
很多人說我是一個沒有方向感的孩子,也許如此吧。我總是在給夏川打電話時,告訴她我在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的路上。
星期四下午有兩節體育課,我從來沒有去過,就連老師是男是女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去年補考時,我請了一哥們兒在老師叫我名字時上前做了一套太極,從而體育成績以60分過關。大喜。
說到喜,聽說古代人叫生女弄瓦之喜,生男叫弄璋之喜。古漢語老師總能講很多不考試的東西,但這些東西大家其實都很喜歡。在我印象之中,別人不知道的東西才能叫知識。所以我總能記住他講到書本以外的很多知識。
鄧論老師是個記者,還是哲學本科,工企碩士,可他在課堂上盡講他和他愛人、他和他兒子、他和他的錢的事,從來不講鄧小平同志的事。也不知道他這樣講,我們四月份的考試能不能獲得國家認可的60分。
有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現代漢語老師叫我去講個故事或者讀首詩,我起先說我請假了,可大傢伙都說沒有,我只有去了。在講臺上,我看著我們班裡最漂亮的女生想到了顧誠。顧誠的妻子和情人買來自殺的工具讓他自殺。我始終認為女人是危險的動物。我們班最漂亮的姑娘也就是最危險的姑娘,這種推理邏輯是在初中學數學時學會的。於是我想到了顧誠,便想到《一代人》: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卻用它尋找光明
我們班一個廣東的校園詩人,辦了一個創新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