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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夢裡的自己踏著甲種大型黑色腳踏車,跟在同學身後,要隨時準備拉剎或者扭向饒過路上的積水,目的地是在一個翻兩座牆,再越一道梁隱藏玉米 地後的房間裡。房間外掛著很多衣服,房間內全是書,滿滿的書。

這種夢不止一次出現,它出現的頻率快得能讓我複述其中任何一個環節,更讓我以為我真正幹過這樣的事,讓我覺得很真實。

閒來無事,翻開的書都是以前的版本。餘華、莫言、賈平凹還有張愛玲的合集那時買到的都是盜版的書。他們的書在市場上很容易找到盜版,或許是銷量有市場的緣故。晚飯後村子裡的人都在談論餘華《活著》改編的電視劇《福貴》,他們被那裡面的農村景物所控制,為那裡麵人的命運而沉浮喜怒。人們偶爾談談中國的電影電視。在我看來從《臥虎藏龍》到《英雄》到《十面埋伏》到《無極》,再到後來的《天下無賊》、《夢想照進現實》、《瘋狂的石頭》、《夜宴》、《黃金甲》這不僅是在製作的場面,而是在深度的本質上。自己接觸電影是從《東邪西毒》開始的,那時的感覺是電影也能做到和文字一樣的意象,後來看了王朔先生的《妄想照進現實》,才對電影這個陌生事物產生了覆蓋性的印象。

家鄉,曾經因為貧窮,讓我逃離,又因為貧窮,讓我日夜思歸。這融入血肉的故鄉情,不是心頭的牽絆,而是兜售動力的秤桿。

有野心的人,有兩個目標:商人、政客。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有野心,但我想過如何改變家鄉。以前想過從政,可自己有兩個弱點,這兩個弱點正好是從政的致命傷。我一來好色喜歡有才美人,二來貪財,特別的以萬為單位的RMB,所以不得不重新打算。再去從商,我想自己心狠手辣,也能在金融界掀起幾個浪頭。可自己沒有統籌全域性之力,結果也只能落個破產以致最後債務纏身。加之這行要黑白兩道全通,我想自己是個是非分明之人,不能混沌過活。加之自己未有駕駑之才,也沒有從善如流納才如貧垢之德。於是操起筆桿之業,舞文弄墨,尋求棲身之所。這池水多深,趟多遠,也不會有什麼性命之憂。

第二章 逝 <9……11>

有人說王小波在寫春天時連風中飄著的白色塑膠袋也能寫出來。我試圖也寫出這些,卻總是被其他東西糾纏,一而再再而三地忘記寫春天。春天是個讓人慾望叢生的時節,這個節氣,好像充滿了暴力。在過去的日子裡,我極度崇拜殺手這個職業,也或許是對這兩個字的表面霸氣所融解,像凝固了而癱在那裡的一潭稀泥。想象能用暴力解釋一切用最昇華的方式也解決不了的東西。

聽說,學習哲學的人經常會把一些問題習慣性地昇華,並在理屈詞窮時說:這類詞題要歸結為倫理道德問題。

在學校裡的那段時間,有人讀過一條簡訊:

上帝問一頭豬:讓你去做人好嗎?

豬:不好,太累。

上帝又問豬:讓你去做神仙呢?

豬答:太寂寞。

上帝問豬:那你想幹什麼?

豬說:我想去做大學生,既有錢花又可以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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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對話,很容易讓我聯想到一種推理結果,大學生就是豬。

有個同學說:多吃饅頭少吃菜,省下錢來談戀愛。這樣富有哲理的話語就能隨便脫口而出,可見其靈氣與博學不是一般人物啊。內裡的哲學思想那是一兩句話能詮釋明白的。

大學其間玩網遊,這是平常地如同騙子騙人。

我可以用一段大話來講,杜撰一個大學生孔已己的故事。

話說,孔已己在“劍俠情緣”裡用女名升級,起初在“翠煙”派門下,最後學成出師,以誘騙之術到了“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