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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切關於時間的概念,等待一個我所期待的答案,那怕那個答案是假的,我都願意讓她再一次騙我。

我承受不起一個真實的答案,我寧可活在往事裡,活在一個虛假的故事裡,也不願去承受一個真實的答案。

我想到何佳那痛苦的神情,我真不知道我該再去怎樣面對那些人和那些事,未來的和過去的。我充滿了萬劫不復的恐慌,我真像一個被丟棄在很多年前的沒有進化的異族,隨時隨地我都害怕自己面臨窒息的壓迫。

第五章 殤 <6……10>

我收拾好我在很久以前用過的旅行包,我想去我心目中的第一個地方西藏。我想去那裡走走,吹吹那裡的風,看看那裡的山。

《萌芽》還是延續著零七年的黑白風格,在裡面加入了不少插圖。我買好半年的雜誌,想去西藏送給我一個年輕的朋友,他在很久以前去了那裡,他們那裡買不到《萌芽》。我翻看著那裡那些同齡人流離的文字,一次次享受著疼痛與感動。

我請了一個月的假期。我真想像那個叫馬原的漢人一樣去一個閉塞的村子裡,經過一番精神的流煉,再回到人間去。天遼闊的地方更接近上帝,那裡更清純與明淨,會讓人了卻一切,想清楚一切,忘記一切,再記住自己想記住的。

生活真像是打一場羽毛球,有時候太使勁,即使能過網,也會出線的。我們不能強求太多,只能去適應。

人活著如果能簡簡單單的話那該有多好,心裡只帶著一個人,有空時只回憶一件往事,也當知足了。只要那個人值得你去懷念一輩子,只要那件事有價值讓你記著它生活一世。

我沿著北京的路線西進,一路向海拔最高的地方前進,一路向西走,我再也不想回頭去看,如果回頭,我就往往在那一瞬間看得好遠好遠,歷久覓新的疼痛。

我到西安時,我接到朋友的訊息,夏川在西安辦理業務,我可以和他們在西安吃上一頓。我在網上釋出我一路西行的訊息後,我的一些朋友和論壇的網友都紛紛和我取得聯絡,問我什麼時候能到達他那裡,並且安排怎樣在他那裡見面。

我其實很期待這種巧遇,我好像是在故意安排這種巧遇,我分不清自己的思路,我到底在想什麼,好像一個神靈在遠方牽著我,我像一隻四處翻飛的風箏,而又無力掙脫線軸的控制。

見到夏川時,我如一個好朋友,我故作鎮定問好,然後坐下,周圍沒有人,我才明白這其實是朋友們可以的安排,至於說他們是怎樣也讓夏川也來到西安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和夏川沿著解放路一直走到盡頭,我都不知道說什麼,我總是欲言又止。我總在想問她一些重要的問題,我怕這次分開後再也不能相遇,我回避一個一個的問題,總想問一些我最最想知道的。

我一次次開口,又一次次把想說的咽回去。

夏川對我說,你什麼都別說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麼些年了,我也受夠了,我會回答你的。我走過以前打工的書城,我在那裡佇了好久好久,我想到那個年少無知而又輕狂的自己,我曾幻想自己在西安最大的書城辦一場籤售,在自己的書上寫上自己的名字,然後交到許許多多的熱情洋溢的青年人手中,他們說,你的文字真實的如同剔透的心臟。

我有一個理想,我想讓自己的文字能在大洋彼岸出現,在那個放在湖邊的藤椅上,一個小老頭手裡捧著我的書講給一個小孩聽,他說,這是一個很真實的故事,在大洋的彼岸,有一個這樣的人。。。。。。

我做過一個我也不知道可怕還是不可怕的夢,許許多多的長蟲湧到我這裡,滿目充斥著可怕至極的畫面。

我不知道夢旨是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