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滿的一番攻擊把觀察者人都給看麻了，且不說紫霄神劍那恐怖的攻擊力，只是其中那蘊含的毀滅氣息就已經讓觀察者徹底折服。

如果是換做別人，可能還沒有那麼高的眼力，但是觀察者可不一樣，他平日裡自己多多少少也試探過至高序列。

即便還沒有踏入上位超凡級，即便沒有能夠明確的瞭解到那些至高序列的資訊，但是一些基礎的印象和感知是有的。

所以現在，當張小滿使用出來毀滅的力量後，他很快就有所察覺了，並且能夠感受到這股力量非比尋常，恐怕即便是在至高序列當中也是相當靠前的存在。

“這……怎麼可能……難不成他真的是……”

到了這時候，觀察者又有點對自己先前的判斷不自信起來了，能夠將至高序列溝通到這種境地的存在，放眼整個宇宙，除了那一位以外他真的是想不出來還有其他人了。

張小滿收回紫霄神劍，他沒有去問觀察者對自己所展示的“至高序列”是否滿意，因為他從對方的表情上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看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毀滅之主的能力確實和‘毀滅’序列掛鉤，那之前幻彩和我說的‘無息’序列，是不是同樣也對應了我的暗影之主能力呢？”

張小滿的腦海中浮現出一連串的猜測，這讓他不禁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極星戒指，這個戒指上所蘊藏的秘密，看來沒有那麼簡單啊……

正思索間，一旁的觀察者已經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來。

“極星閣下，感謝您的慷慨演示，我受益匪淺，按照事先說好的約定，我會幫助您推演出魔潮之源的資訊，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請稍等。”

觀察者現在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愈發恭敬了許多，誰要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呢。

面對這樣一個很有可能是上位超凡級的存在，就算是這位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艾古斯星域大神也不得不小心對待。

至於說是“很有可能”而不是“一定”，觀察者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因為能夠運用出至高序列的力量，不代表就真的掌握了至高序列，這兩者之間是不矛盾的，某些強大的高階神器就可以做到，比如神庭所擁有的極光法陣和黑夜輪盤。

前者是可以低於上位神的攻擊，而後者則是能夠徹底隱匿氣息，即便是魔主也沒有辦法找到他們。

這兩件高階神器，就是鑄造者溶入了至高序列後的產物，哪怕是沒有達到上位超凡級的人在使用的時候，也同樣能夠激發出對應的至高序列氣息。

所以這也是觀察者一開始對張小滿身份的懷疑點，對方很有可能是藉助了某種他不知道的高階神器才能夠做到這一切的。

但是現在，當張小滿又一次施展出了毀滅的力量後，觀察者的疑慮就被打消了大半。

他不相信哪個人身上可以同時擁有這麼多的高階神器，要知道那東西每一個在宇宙內可都是大名鼎鼎的存在，即便是中位神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所擁有者無一不是有著極其豐厚的傳承，所處勢力曾經至少都有過一名上位神存在。

而觀察者已經從張小滿的身上感受到至少三次的至高序列氣息了，第一次是他在神域對其進行觀測的時候，觀察者可以很確定，阻止了自己目光的那些迷霧，就是至高神之領域當中排在第七位的“無息”序列。

而第二次則是張小滿和奧拉戰鬥的時候，那一劍的威勢比起剛才對方滅殺魔族的時候要強了千百倍不止，那一次是張小滿全力出手的一次，因為紫霄神劍的原因，觀察者從中感受到了第十位的“極萃”序列。

最後一次就是現在，雖然這位極星閣下僅僅只是隨手一擊，但是其中那蘊藏的至高序列氣息他還是很清晰的感覺到了。

觀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