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說要去赴同學約會。她心裡有些不捨,但他去意已決,她也不好留他。
末了問他:“第二天來嗎?”
他說:“看情況。”
她想,第二天自己的課程安排緊張,於是認真道:“那你明天后天都別來吧,放你兩天假。”
第二天他沒有來,他們有資訊互相傳送,她問他今天過來不,他道:“不是說好放兩天假麼?”
她啞然,片刻道:“是的。”
晚上無聊,和Z去看了場電影。
回去已晚。想起他說和同學聚會要喝酒,她擔心他喝醉了沒人照顧,所以還是忍不住要擔憂和問候,心道難怪人們說愛情是攙雜了母愛和父愛的。
她信。她覺得自己擔心他的時候象個小母親。想念他的時候就是標準的戀人感覺了:“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兮。”
星期天仍舊互發簡訊。他曾經問她聽課的事情,因此,她問他來否。
他問了具體的授課人和課程安排,說“有可能來。”
下課前夕,他發了簡訊來說已經到了某大門口等她。她很驚訝:他怎麼去了那裡?
後來兩個人又不停的發簡訊問來問去才知道他把地方搞錯了,所以他只好乘了地鐵自己趕過來。
她已經覺得很開心了。畢竟他能夠來,而且不是為了聽課,是為了她。
晚飯後,他陪她去買東西。心甘情願的為她當力工,走在他身邊,她覺得自己好有安全感。這個男孩子是她真正意義上自己一見到就喜歡的呢。從頭到尾,沒有勉強。可惜這樣的時光不會長久。想到這裡,她的心就一陣陣痛楚。可是她依然巧笑嫣然的樣子不想壞了兩人在一起的氛圍。
買完東西已經9點過了,他還沒吃晚飯,他們一起去了一家大約是日本風味的餐館,她其實在等他來的那段時間已經吃過晚飯,但她依然要了一盅湯來喝,看他吃得很香的樣子,而且不挑食,她覺得他真是個好男孩,不象她家裡那個最愛挑肥揀瘦。
兩個人筋疲力盡回到房間翻了會電影片道就休息了。
但是畢竟是不習慣,所以大約一夜都睡著的時間少。第二天他早早去上班。
她仍然賴床休息。約莫9、10點的樣子,會務組那位先生又來找她,她只得起身開門。
那人來了顯然沒打算就走。
並且一副對她非常關切的樣子,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裝聾作啞。
她不是傻瓜,她知道怎麼把握好度。更不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她的確受到了很多關照,課程完後別人沒有的光碟她也有了,可是那又如何,很多的事情在她而言都是認死理的。
他說:“你看起來好小,有物件沒?”
她惡作劇的大笑:“我孩子都幾歲了?這個問題我們已經探討過了啊!你也有孩子了吧?”
“沒呢。”
你老婆幹什麼的?你們怎麼樣?”
“她在家。”他含糊其詞。
“哦,我和我老公還可以,也恩愛。”她說。雖然她知道自己在粉飾太平。可是她真的好想打發這人走。此刻,她的心裡只有G。
“我好睏,房也退了,沒地方休息。”他說
“哦,真遺憾。”她說,“那我下午出去找我朋友後房間借你用吧。”
“這個床睡兩個人沒問題啊。”他顧左右而言它。
她不吱聲,冷下臉來。
見狀,道,“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助儘管說。”
“哦,謝謝。”她客氣道。“你可以等我休息好了再來嗎?我下午要出門,現在想補點睡眠。我給您開門?”
那人見話不投機,只得出門告辭。
爬起來鎖好門,特意檢查了好幾次。然後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