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和錢老虎也沒想到事情居然出現了變化,尤其是錢老虎,自己明明只丟了一個金虎,怎麼又出現一個。
“不可能,明明就只有一個金虎。”何老大脫口而出,不過說完他的臉色就變了。
“你怎麼知道只有一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何老大。
此刻何老大恨不得也像錢老虎一樣,給自己的嘴巴來上一刀,不過此時說什麼都晚了。但見他手往地下一拋,一陣白煙閃過,眾人正詫異間,何老大已然到了窗戶附近。
何老大的輕功很不錯,對於他這種人,太知道輕功的重要了,畢竟逃跑的時候多一些。其實他早就選好了逃跑的路線,溫須也此刻正好處在他和連一行的中間,他的後面是窗戶,只要連一行無法直接出手,其他人他並不擔心。
金家兄弟和錢老虎並沒有出手,他們也不打算出手,這是溫三爺的地方,溫三爺不讓走,恐怕誰也走不了。連一行卻不這樣想,想找到白空雨只能透過何老大,連一行一側身,想從溫須也身邊穿過,沒想到溫須也卻伸手一搭連一行的衣袖。
“連公子放心,他走不了。”
一股柔軟但深厚的內力從手臂傳來,連一行身形一滯,丹田發力手臂掙脫之際,何老大已經穿破窗戶。還沒等連一行身形再起,外面一陣兵器相交之聲,一聲痛苦的喊聲過後屋外靜了下來。
“不好。”連一行心裡暗道,果然不太好,因為何老大再回到這間屋子裡的時候是躺著進來的,致命的傷口在喉嚨之處,是暗器所傷,梭鏢還沒有拔出,鮮血一滴一滴的順著脖頸流下。何老大死也沒閉上眼睛,眼神裡除了絕望還有一絲困惑,也許他在想為什麼不在他的嘴上來一刀。
“為什麼不留活口?”溫須也厲聲喝道,抬著何老大進來的四個人頭一低。
連一行鐵青著臉,他並非因為是唯一能證明他清白的人死了而生氣,而是因為如果沒了何老大,白空雨找不到,去那裡在找肖煌候呢。
“不過連公子放心,這個事情老朽已經查清楚了,肯定能還公子一個清白。”
金家兄弟和錢老虎面面相覷,事情變化有些突然,他們還沒反應過來。
“連公子,能否說說怎麼認識何老大的嗎?”
連一行的眼睛盯著何老大,半響沒有說話。
“在街上你跟我說的話是真的?”連一行忽然抬頭對溫須也說道,剛才在街上溫須也在連一行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就是因為這句話,連一行才來到這裡。
“當然。”
連一行點了點頭,其實事情很簡單,雖然他不善言辭,但寥寥數語也將他認識何老大之後的經過講的很清楚。他沒有提肖煌候,只是說想找一個人然後遇到白空雨。
“啪。”的響聲過後,溫須也身邊的桌子應聲而裂。好多生氣的人下意識的動作就是拍座子,溫須也也不例外。
“混蛋,居然平白無故殺了那麼多人,這個人死有餘辜。”溫須也指著地上的何老大說道,他在為那個清晨小山村內慘死的人而氣憤。
溫須也冷靜下來之後,轉向金家兄弟和錢老虎。
“昨天發生的事情並非連公子所為,各位可能不知道,其實連公子昨晚住的客棧是老夫的。”事實上泉石鎮的很多產業都是溫三爺的。
錢老虎和金家兄弟此刻靜靜的聽著,三爺說要給個說法,就一定會給,也不由得他們不聽。
“連公子和何老大是昨天晚上才到的,所以在你賭場鬧事的不可能是連公子。”
“三爺,很多人親眼所見就是他做的。”錢老虎不敢大聲爭辯,一個是因為他嘴疼,另外他也不敢跟三爺爭執,但他是急脾氣,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親眼所見未必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