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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綜複雜

“樺珍和周旭在鍾嶺,被俞朗一眾追殺,差點。“朱渠話還沒說完,就被九舟打斷。

他急切地問:“有性命之憂?我就說,不應該讓他在外面,趕緊帶回!”

眼看朱渠面露難色,九舟便心中有數,知曉了幾分。

“不可!他現在的行蹤已經暴露在眾人眼中,這樣做只會殃及你。”朱渠連忙擺手。

九舟急得直瞪眼,言辭極其直白。

“你說應該怎麼做,這樣下去,不死,也要了他半條命。”

“寧齊,只要你放棄幻想,認清事實。我們在暗處捅了幽冥,不比拿著命,整天打打殺殺有用嗎?”朱渠在一旁乾著急多日,內心早已怒火中燒。

“目前,也只有這樣了。”九舟反覆撫摸著麒麟鞭,自言自語道。

朱渠僵硬的臉部,逐漸鬆弛下來,他眼中擒淚,嘴角處微微揚起,如釋重負般,恭敬地跪下,和之前上朝一樣,磕頭跪拜。

“主上,荒啟一定全力以赴!”

鍾嶺上的二人被幾個當地人抬回家中醫治。阿寶被他們埋在鍾嶺下的荒山中,不知其名,僅僅在木牌子上仔仔細細畫下了幽冥的標記。

其他官兵的屍首被俞朗找人燒了,一時間,鍾嶺山崖上大火燃起,通天的火勢燒了七天七夜。一些不明真相的過路人,聽聞後,都掩面落淚。

九樺珍擁有一人斬殺百人的邪惡武功的訊息不脛而走。有人放出料,直指世間已經失傳的禁書至尊《荒啟心法》。這算是又坐實了一樁,可以被萬人追殺的惡事。

俞朗心裡默唸:你們一定記得去找殺你們的人,他可是個十足的魔頭。

九樺珍和周旭在偏僻之地修養十餘日,已大好。

樺珍終於清洗了臉龐,修剪了鬍子,恢復了往日的俊朗,只是黝黑了許多。周旭的胳膊仍舊纏著布帶子,好在沒有傷到筋骨,已經可以隨意支配雙刀了。

籬笆圍欄的庭院內,二人隨意切磋武藝,點到為止。農家人邊看邊笑著走進屋,探出腦袋瞧著。

臨行前,二人的感激之詞,言不絕也道不盡。

時至早春,冬已逝,九樺珍心裡暖暖的,他揮別農家,心裡想著:黎民才是這個世間暖意的來源,沒有紛爭,雪中送炭,不求回報。我相信,這個世間嚮往美好的不止這幾人。

二人去了阿寶的墳地,眼見著木牌子已經掉在一旁,九樺珍拭淚,即刻上手立好。

“這個標記是他的仇家,不能刻在上面。”樺珍陰沉著臉,將立好的牌位扔到一旁。

“重新立一個。”周旭拿出隨身的匕首,在木牌子上用力削掉一截,重新刻了“阿寶”二字,而後,穩穩地插進土裡。

樺珍感觸頗多,曾經的他跟阿寶告別,沒想到最後先離開的是阿寶,真是自責地很。

故地重遊,九樺珍時隔數日,又踏上了鍾嶺山崖,昔日的絕望和對世間的惡意又重新湧了上來。

周旭問:“將軍,準備從這裡過去嗎?”

“不,從今以後,不再躲躲藏藏,我們要從大門進,大門出。我要看看,誰還敢目無法紀,亂殺無辜!”言罷,九樺珍怒視高臺,似乎他還能看到俞朗狂妄的臉。

周旭為了不生事端,強行給九樺珍易了容。

二人行至蜀地城外,見熟悉的身影從身邊走過,有些直觀的動作下意識地顯現出來。

周旭忙提醒九樺珍,小聲地說:“自然點。”

九樺珍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掌正緊緊著捏著劍柄,立刻鬆開,雙手無所適從般的互相揉搓著。

二人到了客棧的茶室,隨意點了一些茶點,品嚐起來。

忽然,外頭道上來了一群人,吵吵嚷嚷沒個完,一點也不避諱地拿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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