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燕小雨的模樣，白狐也有些忍俊不禁，一揮手，水鏡術施展，對著燕小雨微微一笑，“洞天圓滿就讓你驕傲了，那你看他。”

“看什麼？原來是萬元淨那個紈絝，他有什麼好看的？”見到水鏡術中的人影，燕小雨哼了一聲。

顯然是瞭解萬元淨的前事，有些不屑一顧。

雖然之前她也算是紈絝，可她至少懂得上進，更是以入燕家長老會為目標。

對方卻真就是混吃等死了。

她覺得雙方有本質的區別。

“仔細看。”白狐溫柔的笑了笑，摸了摸燕小雨的腦袋，示意她繼續看下去。

燕小雨不滿的掙脫了白狐的玉手，有些狐疑的看著白狐。

她感覺此時的白狐似乎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了。

之前的白狐一副魅惑眾生的妖精模樣，現在卻感覺是一個鄰家大姐姐一般，溫柔大方卻又內斂。

“她怎麼變化這麼大？”燕小雨有些不解，卻也沒有多在意，繼續看向水鏡術。

突然，燕小雨驚呼一聲，“不對，他不是洞天境界，他達到了法相境了？”

對方的氣息她已經看不透了，那種氣息她很熟悉，之前燕家長老就是這種程度。

“怎麼可能？他之前只是剛剛踏入元神境界啊，這...”燕小雨有些吃味的看著白狐，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直認為自己比對方強，即便二爺爺告訴她，萬元淨的天資比她強，她也沒在意。

畢竟天資再強，對方這紈絝程度又能有多大成就？

而她自己呢？

經歷了燕家浩劫，心性圓滿無缺，加上燕南歸私下塞給她的資源，這才閉關十年突飛猛進。

剛剛出關之時她還有些驕傲。

可此時面對萬元淨，卻感覺有些不值一提了。

“怎麼，這就被打擊到了？”白狐柔和的看著燕小雨，一臉捉弄的笑意，“若是我告訴你，元淨達到了半聖巔峰，你信不信呢？”

“什麼？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人如此短的時間跨越三個大境界突破的？”燕小雨驚呼一聲，連連搖頭。

從心底裡她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可看著白狐那彷彿大家小姐般知性優雅的笑容，她有些遲疑了。

白狐如今的氣質變得有些知性優雅而又高貴成熟，這種美人怎麼看都不像騙子。

“可事實就是如此啊，偽枯榮之體的恐怖天賦，武神意志加持，加上時空塔成神的能量洩露，堪比之前恐怖十倍百倍的修煉聖地加持，這看似荒誕的一幕卻又顯得那麼理所當然。”白狐沒在理會有些陷入自我懷疑的少女，轉頭看向一個方向嘆息了一聲，聲音低不可聞。

她自然也知道時空塔變化的緣由。

瀚海星一行，她也算入了教會核心了，得了入時空塔閉關的資格，如今早就已經突破成聖。

這也是她前後變化這麼大的原因。

一朝成聖，從此告別前塵過往，超脫世界，心態自然也不一樣了。

即便是以曙光教會的恐怖，她也站在第一梯隊。

原本內心還有些暗喜，此時也歸於平靜。

“對於星辰來說，聖域強者已經超脫了，可對於教會，聖域還是太普通了。”看著水鏡術中的身影，白狐暗歎一聲。

依靠在教會的身上，她的突破顯得那麼自然而然。

對於外界來說，那讓人絕望的靈肉合一，簡直不堪一提。

想明白了這一點，白狐才會變得如此平靜。

“這般造化超出了之前那一次不知多少倍，而盧卡斯他們在之前那一次都能突破法聖，若是這一次也在，肯定能有更恐怖的收穫，說不準能直接達到法聖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