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謝雲闊還是沒扭過紀長歌,一行人朝著腹地進發而去。
可這北域地方實在不大,宗門還多,他們才剛動身,就迎面遇到了一群宗門弟子。
一見面帶頭的那名弟子便上下將紀長歌等人打量了一番,他們都是身著便服,站位也雜亂無章,似乎都想往前面站,誰也不服誰,一看就是一群散修。
若是一個宗門的弟子,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事實上某些方面他猜的也是不錯,這些人確實誰也不服誰,除了離恨宗的這幾人,其餘幾位基本都是各宗首席,大家都是首席,誰怕誰?
“你們是散修?”那宗門弟子趾高氣揚地問道。
謝雲闊語氣比他更衝:“是又怎樣?”
那人看向謝雲闊,眉頭一皺,似乎想要發火,但想到了什麼又忍了下來。
“看在你們是散修,修為也還不錯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加入我九陽宗,怎麼樣?跟我回去吧!”
他的語氣好像能有加入他們宗門的機會,是他天大的恩賜一般。
至於什麼修為不錯之類的,完全是瞎扯的,眼前這幾人都用了隱匿修為的手段,他完全看不出幾人的修為。
紀長歌他們一行人都覺得這人多半腦子裡有炮,明明想要招攬人家,還擺出這副嘴臉,別說他們了,就是一個正常的散修都不會被招攬的吧!
殊不知,這些宗門以前面對散修都是這副嘴臉,他們早已經習慣了,一時改不過來。
陸一鳴撇嘴,陰陽怪氣地說道:“什麼陽宗?沒聽過,大概是什麼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吧!不去不去!
謝兄,你聽過嗎?”
謝雲闊:“你都說了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宗門,我怎麼可能聽過?”
白晚晚:“不是吧?那我看他牛逼轟轟的,還以為他們宗門很牛呢!”
那些宗門弟子被幾人嘲諷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難看至極。
帶頭的那弟子甚至刷的一聲拔出長劍,直指幾人。
“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只不過他剛拔出長劍,就見一個麻袋兜頭套了下來,直接將他套了個結實。
然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隱約中他還聽到了長劍相交的聲音,應該是他的那些同門想救他,和對方動起手來了。
想著,他便想用靈力震碎套住他腦袋的麻袋,否則這樣被套住他完全無法還手。
但下一刻他傻眼了,他媽的這麻袋是他媽靈器?
這是哪個缺大德又閒著沒事幹的傢伙弄出來的?誰家連麻袋都是靈器?
這麻袋正是當初大比時幾宗親傳揍紀長歌時用的那麻袋,還是神機門出品。
神機門就是煉器的,別說麻袋是靈器了,人家靈器都用麻袋裝。
事後紀長歌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將這麻袋收了起來,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這些宗門弟子顯然不是紀長歌等人的對手,沒過上幾招就全被打趴下了,他們連紀長歌等人的底都沒探到。
其中一名弟子兀自叫囂:“你們不過是些散修不要太囂張了!你們也就是趁著現在我們北域的化神期老祖都不在才敢囂張,等老祖們回來你們就死定了!”
紀長歌幾人對視一眼,北域的化神都不在?幹嘛去了?
別管幹嘛去了,反正這個時候化神期都不在,真的是天助我也啊!
紀長歌上去又是一腳:“騙他媽誰呢,是不是以為我們是散修不知道你們這裡的情況就想騙我們?怎麼可能所有化神期全都一起離開,難不成他們還能一起都有事?”
那人被踢了一腳當即便慫了,畢竟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是真的!是凌霄宗的老祖說召集所有化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