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紀長歌等人尋找幽冥之花的時候,江抒晚已經帶人回到了冥界,也在四處尋找他們。
修真界和冥界已經徹底開戰,而且冥界的大部分主力都在修真界,修真界那邊壓力很大,雖然和妖族聯手,但還是打得十分吃力。
可江抒晚卻發現,這麼關鍵的時刻,離恨宗的那些親傳和其餘幾宗的首席竟然都不在。
她感覺有些不對勁。
她瞭解那些親傳,一個個的自命不凡,不知變通,一定會死守著修真界,這種時候他們不可能不出現的。
而且還是集體消失,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她冥思苦想也想不通這些人究竟會幹什麼去。
她本就心煩意亂,加上葉含山那老東西只要見到她就破口大罵,那老東西一邊打架一邊罵,她就和那老東西對罵,罵得她嗓子都幹了那老東西還不罷休。
雖然這老東西以前是她的師父,但他這個師父當的一點都不稱職,要是他強硬一些,護著她一些,像雲醉墨對紀長歌一樣,事事給她撐腰,她也不會落到如今這個下場。
這個時候自己都有了冥帝做靠山,當然不會慣著他,什麼難聽罵什麼。
她說葉含山一開始對她好本就是看中了她的天賦,他開始厭棄紀長歌一無是處,後來見紀長歌崛起,又覺得她不如紀長歌,這才放棄了她,葉含山嘴上說著對她好,其實是修真界最大的偽君子云雲。
葉含山氣得臉色鐵青。
他承認自己確實對不起紀長歌,但對於江抒晚,他絕對是問心無愧。
他對她夠好了,在她徹底黑化前,他無論如何都想保她一命,甚至明知她人品有問題,也是想著好好引導她,而不是放棄她。
沒想到到了最後自己還成了她心中的偽君子了!
好在葉含山早就有了心裡準備,對江抒晚是個什麼德行心裡早就有數了,否則還真得被她氣出個好歹來。
江抒晚在和葉含山細數著自認為是葉含山對不起她的一樁樁一件件時,突然靈光一閃。
以紀長歌那無恥的行事風格,他不會趁著他們這邊大戰混到冥界去搞事了吧?
除此之外,她真的想不到有什麼理由能讓他們那些人集體消失了。
可到鬼族的大本營去,他敢嗎?他不敢嗎?
不,他敢!
絕對敢!
思及此,江抒晚也顧不得其他了,給冥帝傳音說明情況,便匆忙帶著幾十名屬下返回了冥界。
這幾十人已經是她能夠調動的所有人手了。
一是因為如今正在大戰所有人手都歸冥帝和十大閻君調配,她能夠動用的人手有限。
二則是別看她如今這少主的名頭聽著響亮,但根本沒什麼實權,冥界的少主少說有好幾十個,都不如修真界的親傳金貴。
她這少主的名頭,都是靠著她研究出了兩界門的使用方法得來的,她對於冥帝的作用就跟一個說明書差不多。
雲醉墨怨毒地看了葉含山和離恨宗的眾人一眼。
你們都給我等著,上界的仙人已經承諾了我,只要滅了離恨宗,便可直接讓我飛昇。
到時候捏死你們所有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一回到冥界,江抒晚就發動所有人手搜查可疑之人,最後還真給他查到了紀長歌等人在通往魔界兩界門前的事情。
畢竟當時除了紀長歌他們,必定還有一些看熱鬧的,是真的想一睹閻君風采的。
這熟悉的行事風格讓江抒晚覺得那就是紀長歌,人數也對上了,還有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小女孩。
她完全確定了,必定是紀長歌他們無疑。
江抒晚的人查到了紀長歌等人的行進路線,她立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