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風子打的如意算盤陳一乂也是知曉的,可兩人速度相差不大,乾著急也是無用。
此時無法使出飛劍或飛行靈器追擊,因為不論是飛劍也好,飛行靈器也罷,都需要時間,只這一會兒,呂風子怕是便逃的不知蹤影了,陳一乂恨恨的道:“好算計,當真是好算計。”
仇人在前,而自己卻報不了仇,陳一乂急的直髮狂。
拼命摧動著體內的靈力,想要飛的快一點,再快一點點。
從陳一乂被埋伏後,斬殺兩人,一路飛馳追擊呂風子已是過了半個多時辰。
兩人相距元城也越發的近了,呂風子望了眼身後追擊自己的陳一乂,臉上露出一絲嘲諷,心中暗道:“你實力高又如何,到了元城後,我就是站在你面前你敢動我一下試試?”隨後心情大好,神情也開始有些喜形於色。
正在此時,遠處卻是有人影閃爍,看規模約有十餘人,呂風子急忙吼道:“前面的朋友,我被人截道追殺,還請施於援手,在下感激不盡,事後必有後報。”
那群人聽聞,速度略緩,似是在思索著什麼,不久後,呂風子便與人群匯合。
陳一乂也追趕而至,掃視了眼人群,隨後張口說道:“諸位,此賊人名叫呂風子,曾與連山盜匪合謀打劫了萬寶閣的飛舟,我兄弟與女友皆被此賊人殺害,與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今日偶遇此獠,往日的仇今日必要了斷,還望諸位不要插手,陳某感激不盡。”
眾人之中,一年齡稍小的男子聽聞後張口便道:“你張口閉口的說他是賊人,可有憑證?”
陳一乂頓時有些啞口無言,憑證?哪裡有什麼憑證?
隨後有些氣急,可又不得不忍耐下來,隨後緩聲說道:“想必連山盜匪打劫萬寶閣飛舟的事情,在一元宗屬地內,應是傳遍了的,諸位想必也有所耳聞?”
陳一乂話音未落,那年齡稍小的男子便打斷道:“這等事情,我等作為一元宗的弟子當然知曉,那次還是我們一元宗派出強者剿滅的連山盜匪。”
隨後便又譏諷的道:“爾敢妄談一元宗,卻又不識得我們一元宗的服飾,當真是可笑~,可笑至極。”
陳一乂聽聞這才發覺,這群人全是白衣服飾,胸前皆繡有一元二子,與蘇媛媛在全友拍賣行時的穿著一樣,頓時心中瞭然。”
隨後笑著道:“哦~,這倒是在下的不是,之前忙於追逐此獠,故而未有仔細觀察,還望諸位海涵。
陳某名叫陳一乂,與貴宗的蘇媛媛乃是好友,你傳音與她便可證實。”
那年齡稍小的男子聽聞,臉上露出一絲鄙夷,嘲諷似的怒聲說道:“就憑你也配識得我家師姐?我家師姐那可是長老孫女,又豈是你這來路不明的傢伙能識得的?”
陳一乂也是惱怒不已,此人蠻不講理,但依舊忍耐住了,待平復情緒後,隨即說道:“是與不是,你傳音問下不就知道了嗎?”
男子雖依舊堅持己見,可眾人卻並非皆是蠻橫不講道理的,聽聞陳一乂說罷,其中一人便道:“既如此,那我等便求問師姐一下,也免得鬧了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