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你可就難住我了,我提的三位都被你給否決了,我現在腦子裡還在漿糊呢。”錢有用說道。
雨心聽罷,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傢伙~,竟是連猜測也不願了。
我有怪罪你嗎?說錯了,就錯了,有什麼的。
也罷!我便與你說道說道,誰有可能。”
雨心喝了一盅酒水後,接著說道:“我本以為此事很有可能會是邪道的乾的,畢竟我宗與邪道大戰在即嘛,可我仔細的分析後,又給否決掉了。
若是邪道所為,可為什麼偏偏就盯上了玉城呢?論資源也好,論戰略要地也罷,玉城並沒有任何可圈可點的地方。
所以此事要說是邪道之人乾的,我是不信的,簡直毫無道理可言。
因為若是邪道之人乾的,定會襲擊多個城池,絕非僅是玉城一城。
這事,不對勁!
據我所瞭解的訊息,一元宗屬地裡,目前僅有玉城發生了此種事件。
這便是蹊蹺之處,若真的是邪道之人對玉城發難,攻下玉城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即便是滅了玉城,對邪道勢力的人而言都並非難事,猶如探囊取物般的容易,可結果如何?
玉城好好的,甚至我小師弟還有閒心來到金城查探。
所以這事兒,絕不可能是邪道勢力的人乾的,應是有人在禍水穎東,轉嫁嫌疑。可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金城有誰會這麼幹,這麼做對他又能有什麼好處,這不得不讓我深思。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可誰會是得利的那人呢?”
雨心話罷,單手託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後,眼睛一亮,興奮的道:“我知道是誰了。”
錢有用見雨心極為開心,便高興的問道:“爺~,是誰啊。”
“最不起眼的,被我忽略了幾次的那人,金城的主薄。
我本以為他是最沒有可能的,而我沉靜下來分析了許久,發覺也只有他或有可能。
督令、督尉、典吏、以及督守四人,要麼沒得動機,要麼有心無力,可唯獨主薄有從中得利的可能,有時候排除一切可能後,唯一剩下的,往往便是真相。
我之前一直陷入了思維誤區,認為主薄是最沒有實力的,表面上看這也沒有什麼問題。
我甚至下意識的本能認為,理所應當,就該這樣的。
要知道主薄一沒有兵權,二沒有錢財資源的,怎麼可能會是他乾的?
可我卻忽略一點,我是怎麼認定主薄便只有明面上這麼一點實力的?我推理了一番後,這才驚覺自己有些想當然了。
這事兒~,主要還是在於這廝偽裝的太好,以至於我總是忽略了他,不過沒關係,此時被我發覺了一處可疑之處,這便夠了。”
錢有用聽罷,佩服不已,心中暗道:“這人隱藏的這麼好,讓爺分析一番後,就給發現了馬腳。
不愧是一元宗的大人物,這思維,這邏輯,這斷案速度之快,也太厲害了。怪不得有傳言說‘爺’被一元宗內定為一元宗宗主的未來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