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要你們這位女頭領活命的話,就不要再來招惹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眾人中立刻有圓滑之人介面道,“是是是,小的一定將少俠的話帶到,一定一定……”
其中也有一些人不以為然,心道你倒是可以欺負我們,如果真的碰見鄭老大指不定會是什麼樣呢。
當然這些話他們也只能在心頭說說,這時候哪敢說出口啊,找死也不能這樣嘛。
餘一丁看得出那些人的表情下隱含的意思,心中自然有數,但是一時他又找不到施展自己本事的東西威懾一下眾人,想了想後便道,“呵呵,你們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是請轉告鄭培雄,如果他再繼續一意孤行,石狐就是他的下場!”
眾人聞言卻是心中大為吃驚,他們並未接到任何關於石狐的訊息,當然不知道他已死在餘一丁手中,也不知道餘一丁為何會這樣說,只得唯唯諾諾地點頭稱是。
“既如此,你們可以滾了!”餘一丁像是轟蒼蠅一般對著這群黑衣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眾人如蒙大赦,趕緊奮力起身將仍在昏迷的幾人架起,隨後便互相攙扶著蹣跚離去。
等這些黑衣人走了,餘一丁又回頭望向依朵,此刻依朵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表情,剛才餘一丁說到石狐時她的心頭一開始也是大吃一驚,暗道莫非石狐已經死在此人手中?但又轉念一想,昨天傍晚她才收到石狐的飛鴿傳書,那時此人正在逃往平西關的路上,他又哪兒來的時間殺死石狐呢?看來定是石管家在與他的拼鬥中吃了虧,這才飛鴿傳書讓自己小心此人,所以此人便認為鄭莊主也不過如此,這才放出大話。
想到這裡依朵心中稍定,見餘一丁正在看她,便道,“閣下既然放了我的手下,不知將會如何處置我?”
餘一丁可真沒想殺她,留著她的性命或許就是自己幾人的護身符呢,說不定明日能否安全離開河口郡全靠此女了。
於是便帶著玩味的表情看著她說道,“是啊,我該如何處置你呢?他們這些人都是些小雜魚,翻不起什麼大浪,放了也就放了,但是你就不同了,作為他們的頭領,想必也是鄭培雄手下的得力干將,應該不是無名之輩,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依朵定定地看著餘一丁,似乎是想知道他話中到底有幾分揶揄之意,片刻後才說道,“我叫依朵,閣下就是餘一丁吧?”
餘一丁吃了一驚,不過轉瞬便想明白了過來,笑著說道,“看來確實是石狐給你飛鴿傳書,因為到目前為止你們青炎門似乎只有他知道我叫餘一丁,不過石狐現在已經變成了死狐,如果姑娘不想跟他一樣,最好放老實一點。
“哦?是嗎。”依朵依然認為餘一丁是在誑她,接著道,“石管家學藝不精,敗於你手也是咎由自取,閣下不用口口聲聲拿他來威脅我。”
餘一丁不以為然道,“威脅你?現在你已被我生擒,還用得著威脅嗎?呵呵呵。”
依朵聽他這樣說話便低頭不再言語,擺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你的態度。
餘一丁見她這樣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一扯拴著她的繩索道,“走吧,我的夥伴還在客棧中,你說你們青炎門就只會搞這些裝神弄鬼,半夜放迷香的下三濫手段嗎?如果他們有什麼三長兩短,哼哼……”
後面的話餘一丁沒說下去,依朵當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只是面對威脅她依舊沉默不語,任由余一丁推著她來到客棧後院的圍牆邊。
此時客棧裡的人全都還在昏迷之中,三更半夜的他們從大門也進不去,望著六七尺高的圍牆,餘一丁又轉頭盯著依朵看,直把眼前的女子看得心中發毛,不由地有些心虛道,“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你想要做什麼?啊!……”
依朵驚呼一聲,與此同時餘一丁已經不由分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