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花園,找個隱蔽的位置,伸手撫上衣輕的額頭。
正待探入記憶,嬴政路過了。
“王后,隨寡人來。”
他一臉沉重。
我擔憂地看了一眼衣輕,低下頭跟在嬴政身後。
內心早已一團亂麻。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雜亂:姚蒙進宮,王翦出兵,扶蘇定親。
這三件事,每件都值得讓我細細處理,但是反而因為事情的穿插錯亂,接踵而至,導致我毫無空隙去處理它們。
它們似乎一天天地在發酵,在無限膨脹,但它們又膨脹到了什麼地步?
我不清楚。
面對每件事情,都是迷迷糊糊的。
走到一個亭子那兒,嬴政坐下了,面無表情地命令我:“跪下。”
四周來來往往的奴隸多得很,我瞥一眼,得出結論,要麼他不想給我留面子,要麼是要人聽著。
“王后苛待子嗣,可有此事?”
正準備回答,姚蒙居然過來了。
她一看見我就眼含淚水。
“王后……”
我抬頭一看,好嘛,仙女落淚,楚楚動人。
可是現在你哭幹什麼。
是想陷害我?
你祖宗我拿某大型宮鬥劇下飯下了好幾年,就你?
於是我不緊不慢地掏出手帕,替她拭淚。
小聲地念叨,“別哭,唯有三事值得你哭,一是國家滅亡,二是親人過世,三是訣別友人。”
姚蒙怔了。
她輕輕推開我的手,默默地去嬴政身邊,哭得更厲害了。
也不知道哪條觸動了她。
我瞧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應該不會幹些什麼奇怪的事情了,這才娓娓道來。
“不知大王為何說我苛待子嗣,勞煩大王舉個例子。”
嬴政看著我,“你不:()歷史學家穿越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