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衣輕在宮道上碰見我,便問:“我剛碰見了那個叫什麼筠的,是誰啊?怎麼感覺……”
衣輕皺皺眉,沒再說下去。
剛準備解釋,就聽得僕從稟報:“王后,右相的小妾,要把錦田哲田帶回去,還請王后示下。”
“小妾?”
轉念一想,這人不會是卿筠吧?
“似乎……似乎叫什麼卿筠。”
鈺予輕嘲笑了一聲,“把卿筠帶上來吧,王后要跟她說說話。”
卿筠一進來,不行禮。
紅如大喝一聲,“放肆!見了王后和夫人,還不行禮?”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我一把拉過紅如,“是啊,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妾,怎麼配和我這個王后身邊的一等丫鬟說話?”
紅如是我的心腹丫鬟,如果這個時候不作為,怕是人心渙散。
“你到這兒來,究竟想幹什麼?你不是一向看不起專心於研究的人麼?”
“名利你們雙收,憑什麼不能讓我來分分?”
衣輕看著她的眼睛,輕笑一聲,偌大宮殿,沒一個人理她。
卿筠仍舊高傲地昂著頭:“那孩子……”
“孩子,斷然不會輕易給你。”
卿筠想了想,“你要什麼?”
剛準備開口,就遠遠地瞥見嬴政打外頭來了,只得作罷,明日再說。
領著她們行了禮,忽然聽見:“暴君?”,能說出種話的,只有卿筠。
嬴政將我扶起來,卿筠盯著他,在原地愣了許久。
嬴政也看著卿筠:“不知廉恥。右相是該管管自己的家事了。都退下吧。”
翌日,卿筠一來便帶著高傲。
我沒理她,懶散地打了個哈欠,還想睡會兒。
“箋白蘋啊箋白蘋,把柄被我抓到了不是?你對這裡的人,產生了感情呢~既然秉筆直書你是做不到了,所以,你還是死吧!”
說著,還不等我反應,她便拿出一把利刃,抵在我的喉嚨邊上,“答應我三個條件,我便放了你!”
看著她得逞的眼睛,不由得發笑,“就這?還敢劫持我呢?”
利刃又靠近幾分,但我有底氣。絲毫不慌。
況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很明顯,面前的人,很緊張。
從容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你不敢殺了我,我一走,剩一個外行李衣輕,一個經驗不足的梁鈺予,還有你這個廢柴,還怎麼研究?你的名聲,還怎麼得?”
“這麼說,你答應給我名聲?”卿筠又笑了笑。
“看你能做些什麼吧。”我抬眸,笑著壓迫性地看了她一眼。
她與我對視不過一秒,便木訥地盯著我微微搖頭,退了幾步,喃喃道:“你們……好像……怪不得……怪不得……”
我趁她出神,便奪了刀,死死抵在她的脖子上。
“這不就好了?”話音未落,我朝著她和藹地笑了笑。
:()歷史學家穿越秦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