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透過窗戶看到來人。
門一開就看到溫寧咧著大嘴在哭,“嗚嗚嗚──”
她氣惱的問,“溫寧,你又犯什麼病?”
“夏至姐,小陳要跟我分手!”
原本還想罵她兩句的林夏至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把人迎了進來,問道,“為什麼啊?你倆之前不是好好地嗎?”
“前天我們倆看完電影去公園玩的時候被我爸媽遇到了,然後然後,我爸媽還有我哥對他三堂會審,說他哪哪兒都比不上衛國哥……”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夏至打斷,真誠建議,“你們家人有空兒去醫院看看腦子吧。”
“為什麼?”
“這關我家沈衛國什麼事兒,幹什麼往我男人身上扯?”
“嗚嗚嗚──”
溫寧又張嘴哭了起來。
兩小隻原本在後院玩兒,聽見動靜跑過來看熱鬧。
瞧見她哭的跟決堤了一樣,大安悄悄的跟媽媽說,“媽媽,壞阿姨腦子裡的水怎麼那麼多啊?”
“你們倆去後院玩吧,媽媽要跟阿姨說話。”
“哦。”
兩小隻往後院去的時候不停地回頭看她哭。
還惡作劇似的學她張大嘴。
林夏至心裡直罵娘,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孽,讓溫寧這個奇葩來折磨她。
溫寧哭的很醜,但是很大聲。
可以看的出來是傷心了。
林夏至朝她遞過去一個手帕,安慰道,“別哭了,本來就不聰明再把腦子哭缺氧了就更傻了。”
“我都這麼難過了,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話哄哄我嗎?”
林夏至無語。
這妮子,到底當她是什麼?
情感樹洞還是情緒垃圾站。
給她倒了杯水放到跟前,實事求是的說,“你們家家庭條件確實比小陳家好,但是要從獨立的個體來講。就人家小陳配你那是綽綽有餘,甚至說句難聽的你都配不上人家小陳。”
“我有那麼差勁嗎?”
“你要學歷沒工作,要工作沒長相,要長相沒身材,要身材沒腦子,要腦子沒學歷。人家小陳今年提幹成排長了,你是啥?你家客廳的廳長嗎?”
被血淋淋的事實一擺,溫寧哭的更大聲了。
控訴道,“林夏至,你的嘴怎麼比老鼠藥還毒啊……”
“實話都不好聽。”
林夏至兩手一攤,沒覺得自己說的哪兒有毛病。
又說,“人家小陳也是有驕傲的。你爸媽看不上人家,還不興人家鬧鬧脾氣啊?”
“鬧脾氣?”溫寧不哭了,睜著倆大眼問,“可是為什麼我哄他他還是不高興,非要跟我分手。”
“你是真的喜歡人家小陳嗎?”
“喜歡啊。是想跟他結婚生孩子的那種喜歡,不是看他年輕老實想跟他玩玩的那種喜歡。”
溫寧解釋的很詳細,生怕林夏至聽不懂。
林夏至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既然喜歡人家那就回家好好地做做你爸媽還有你哥的思想工作,別總是拿人家跟我家沈衛國比,比的著嗎?”
溫寧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半晌,來了句,“我咋做思想工作啊?”
林夏至扶額。
感覺小陳這真要是跟她結了婚有了孩子,怕是有操不完的心吧……
耐著性子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實在不懂就回去看電視,瞧瞧電視上是怎麼演的。”
“哦,好。”
溫寧止住哭聲,站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扭頭對著她說,“夏至姐,我哥要是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