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林夏至窩在他的懷裡,兩人開啟了深夜談話。
說起前兩天跟溫斯年攤牌的事兒,一個標點符號都沒落下的給他講了一遍。
沈衛國一腦袋的黑線。
怪不得那天溫斯年那天會打電話過來說她瘋了。
但是他問怎麼了,溫斯年卻又閉口不提。
當時要去開會也沒細問,只當他發神經了。
沒想到,他的咆哮是這個原因啊……
沈衛國有時候真想掰開自己媳婦兒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半天聽不到回應,林夏至仰頭看了看他。
問,“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媳婦兒。”沈衛國抓起她的手把玩著,問道,“你家沒有適婚年齡的女性親戚了吧?”
“沒有。你家呢?”
“我跟你知道的一樣多,但是咱們在滬市的時候我媽動不動往周邊城市去走親戚,估摸著應該是有。”
他粗略的回想了一下。
再加上那天他爸過生日來的那麼多人,光是親戚就有六七桌。
他爸媽領著他去叫人,讓叫什麼就叫什麼,到最後誰也沒記住就是了。
半晌,他說,“這都不重要,那些親戚咱都不熟。”
林夏至好奇道,“你說溫斯年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他怎麼對帶孩子的女人那麼感興趣?”
“不知道。”沈衛國如實回答。
林夏至提議,“他那麼喜歡二婚女人,要不,我做個好人到民政局門口支個攤兒人家姑娘離了婚我就上前遞個紅線?”
“咱們又不是他爹媽,給他操這心幹什麼?”
“還不是因為他這人會撬牆角。”
林夏至吐槽,“他這一天不結婚我這心就一天不踏實,總覺得他會來加入咱們這個家。”
說完,仰頭看向沈衛國。
再次警告道,“我告訴你啊,不許跟他單獨見面!”
“放心吧,他竟然造謠我以後年紀大了不洗澡,光是這一點我就不可能原諒他!”
得到他的保證,林夏至這才放下心來。
隔天,林夏至去店裡正常營業。
半晌午的時候溫斯年又來了。
林夏至擰眉,語氣不是很好的問,“你怎麼又來了?”
“你那嫌棄的表情是幾個意思?”
“沒意思。”
“沒意思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就是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說的嫌棄的意思。”
話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這男人,把他這裡當打卡地了。
溫斯年熟稔的坐下,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他悠哉的讓林夏至懷疑這廝被下崗了。
一邊扒拉算盤一邊問他,“你們所裡那麼清閒?沒有小偷要抓,沒有治安要維護嗎?”
“小偷也有休息日。”
溫斯年慢悠悠的說。
林夏至看不慣他這麼悠閒得意。
突然想到什麼,壞笑著挑挑眉。
隨口說道,“你妹子都不盯著我們家改換目標了,你就不能跟你妹子學習一下?”
“什麼?”他端著茶杯的手一頓,看向林夏至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你妹子跟小陳好上了,都一個多月了你不知道啊?”
溫斯年把手裡的杯子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咬牙切齒道,“好上了?一個多月了?”
“可不是嘛。”林夏至重拳出擊,“嘴兒都親了,還是你妹子主動地。”
溫斯年本來這幾天就氣的慌,林夏至的這話無疑是又給他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