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啊?”
陳建國點頭贊同,“的確!”
其他人說,“沒準兒營長是出去躲清靜呢,畢竟這兒不是還有狗皮膏藥嗎?”
“唉~你這個想法沒準兒是對的。”
“對什麼對啊!就算是躲清靜咱們營區哪兒不能躲,非得大半夜的出去?”
“說的也是,這大半夜的,出去睡哪兒啊……”
就在幾人眾說紛紜時,李虎一副大聰明的樣子喊道,“我知道了!營長是不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了?”
“……”
眾人齊刷刷的看過去,異口同聲道,“你可閉嘴吧!”
於是,從蛐蛐沈衛國變成了對李虎的批鬥。
周餘楊胳膊鎖著他的脖子,咬著牙說,“你這傻狍子!什麼話都說只會害了你!”
第二天林夏至開門做生意的時候,發現店門口的臺階下又是一地的菸頭。
已經連著好幾天了!
踮著腳四處張望了一圈兒,也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默默地拿來掃帚給打掃乾淨,心裡暗罵這人是生孩子沒皮燕子的缺德鬼。
家屬院的婦女們反映生活成本太高,問能不能分塊地種菜減輕一下家裡的經濟壓力。
呼聲過高,領導也不得不重視。
於是,團部決定把東邊的一片荒地劃出來。
每家分了三分地,自己開墾。
溝渠的工程還沒結束,周餘楊已經給老太太和溫寧安排好了下一步的工作。
又過了幾天。
挖了十來天的溝,又翻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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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個月,溫寧從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成了一個黑黢黢的土妞。
老太太身上的肥膘也下去了不少。
兩人好不容易都幹完讓在家裡喘口氣,沈衛國送來最後通牒,“姑,後天就到半個月了。”
老太太閉眼裝死,呼嚕打的震天響。
溫寧抬著灌鉛似的腿朝他過來,捏著嗓子說,“衛國哥,我中午還沒吃飯,我們一起去食堂吃小灶兒吧。”
沈衛國一個眼神都沒給她,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裡。
溫寧抬腳去追,不料卻摔了個狗啃泥。
掌心擦破了些皮,疼的嗷嗷哭。
老太太一隻眼掀開了條縫兒瞧了一下,閉上眼翻了個身。
傍晚。
溫斯年騎著一輛偏三高調的來找沈衛國。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摘下頭上的安全帽夾在左側腰間,右手撥弄了幾下凌亂的頭髮。
沈衛國從辦公樓裡一出來,就見他對著反光鏡臭美。
溫斯年頭也不抬的問,“怎麼就你自己,兩個孩子呢?”
“去縣城了。”
兩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沈衛國主動遞給他一支菸,一根火柴划著兩人先後點上。
一口煙撥出,溫斯年問,“怎麼不用我送你的打火機?”
“沒氣了。”
沈衛國把溫寧這陣子在這裡‘改造’的情況說了一遍。
溫斯年道,“這丫頭被我爸媽慣壞了,這次讓她吃吃苦頭也是好事兒。”
“我只希望以後她別再纏著我就好。”
“放心吧。”溫斯年抬手在他肩膀拍了拍,“我爸已經打算把她送到南方唸書去了,以後不會再來攪和你了。”
說完溫寧,溫斯年便主動的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抬手撓了撓耳朵,不好意思的說,“衛國,我,我看上了個姑娘。”
“好事啊,你爸媽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