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親,給他們講了睡前故事,哄睡了之後才去旁邊的屋子看看林夏至。
她把自己裹成了個大粽子,偌大的被子裡就露出一個頭。
小臉紅撲撲的,眉頭擰在一起,臉皺成了個包子樣兒。
因為鼻子呼吸不暢,只得用嘴輔助。
嫣紅的小嘴一張一合,像個誘人的大櫻桃。
忍住內心的躁動,去投了把乾淨的毛巾給她擦臉上的汗。
覺得自己火燒一般難受的她,頭上突然傳來一陣清涼。
艱難的睜開眼睛,眼前的男人由模糊變得清晰。
脫口而出,“掃把星!”
沈衛國嘖了一聲,“照顧你不領情就算了,你還罵我?”
“我生病都是你害的,你不是掃把星是什麼?”
嘟著嘴氣鼓鼓的瞪著他。
惡毒的詛咒他是個三秒男。
某人沒有讀心術,但是透過她的微表情可以肯定,她絕逼在心裡罵他。
看在她是個病人的份上,不跟她計較。
對於她身子骨‘孱弱’這件事,他建議,“要不我犧牲一下,讓你採陽補陰壯壯身體?”
“滾!”
林夏至一口口水嗆的直咳嗽。
這狗男人,什麼腦回路?
她這會兒沒一點力氣,只能是用那毫無攻擊力的白眼表示憤怒。
爐子上的水壺發出嗚嗚的長鳴聲,他站起來把水灌到暖瓶裡。
嘴上嘮嘮叨叨她晚上睡覺注意保暖的一些小事。
林夏至頭都要炸了,煩躁的拉過被子矇住頭,“你有完沒完啊,煩死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
,!
生病難受,他耐心的哄著。
只是,沒想到適得其反了。
林夏至揭開頭上的被子,不耐煩地說,“我的事兒跟你沒關係,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閒事。”
“我……”
他剛張嘴就被林夏至打斷,“白天不還在控訴我對你不好嗎?現在又圍著我轉,你是賤骨頭啊?”
這話一出,連她自己都震驚了。
這麼尖酸刻薄的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沈衛國怔愣,難以置信。
幾秒鐘後,問她,“我就這麼招你煩,讓你不想看到我?”
話趕話,林夏至吼道,“沒錯,我不只是現在不想看到你以後也不想看見你,一輩子都是。”
“林夏至,我也是人,你知不知道話說的那麼難聽就是在我心上扎刀子。”
“我哪句話說的不對嗎?”她這會兒煩的要炸,嘴比腦子快,“行了,你到那屋跟孩子睡你的覺去吧。”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早上再來。”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這裡。
因為她的感冒,深市也沒去成。
只能拜託江聿明進行選款,到時候電話聯絡。
在她生病期間,沈衛國得空來照顧,只是不在這裡留宿了。
等她感冒好了,沈衛國識趣的沒出現在她眼前。
之前說好的,逢週末他去店裡接兩小隻。
其餘時間,真就是再也沒來過。
林夏至知道那天自己說的話重了,一直想找機會跟他道歉。
遇上江聿明從深市回來,忙著賣貨,這一拖就是大半個多月過去了。
直到冬至這天──
:()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