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罵朕罵的可爽?”
真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蘇行正為此事犯愁,就聽到陛下問昨天之事。
爽是很爽,但那也只是昨天很爽,醒來還爽個鬼!
蘇行一臉苦悶,很想說陛下,您別問,問就是我現在很後悔,非常後悔。
當然,話不能這麼說。
“什麼,昨天草民罵陛下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
蘇行裝傻充愣道:“草民一向對陛下敬畏之心有如那渭水綿延不絕,不會做這種犯上之事。”
“呵呵!”陳玦冷笑,沒想到小說裡的蘇衍之居然也會說謊的一天。
“照你這麼說,你昨日當著朕的面罵朕是不存在了?”
陳玦挑眉一笑,語氣微微重了重,“蘇行,朕是昏君,信不信朕現在就讓你下去?”
話音剛落,蘇行心裡咯噔一下,臉色大變,果斷下跪。
“請陛下恕罪,草民昨日乃醉酒胡言亂語,當不得真。
草民對陛下敬畏之心是真,天地可鑑,絕無二心。”
驀了,蘇行覺得還不夠,又是嚎啕大哭。
“陛下,您要殺草民,草民絕無二話,只是草民上有老下有小,萬一我沒了,他們可怎麼活啊!”
“……”
看著一個大男人在殿內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陳玦感覺自己有點眼瞎。
他怎麼就相信眼前這人就是小說裡說著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蘇衍之呢?
不能說沒有半點關係,簡直就是毫無關係。
某人哭得實在是煩躁,要不是他是蘇衍之,陳玦真想把這人趕出去。
陳玦不耐煩道:“行了,起來吧!”
蘇行停頓片刻,抬頭看去,小心翼翼問道:“陛下,您這是不殺草民了?”
“呵!”
陳玦嫌棄的輕嗤一聲,“朕記仇得很,不殺你難消朕心頭之恨,但要是就這麼輕易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你了?”
“所以,”某個念頭想起,陳玦突然壞心一笑,說話緩慢,“朕決定讓你在宮中伴駕——”
“什麼,伴,伴駕?”
只聽到後面伴駕兩個字的蘇行當即傻眼了。
陛下居然要他伴駕!
進宮當太監?
蘇行下意思朝殿內左側躬身站著的小太監看去,突然感覺某個地方一疼。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要是進了宮當了太監,那他不能喝酒也不能碰女人了,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他還沒去娶妻,怎麼可以過這樣的人生?
“陛下啊!”
蘇行再次大哭,眼中強行擠出幾滴眼淚,“草民乃家中獨子,還尚未娶親生子。聖人言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草民若是進宮伴駕,只能無法給家中二老盡孝了。”
“等等。”
見他越說越離譜,陳玦趕緊阻止,“朕只是讓你進宮做個起居郎,怎麼就無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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