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去賭場了嗎?怎麼會成這樣?”
李在甲撕心裂肺的環顧抬著擔架的人,那些人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們只是拿錢送人來。
李在甲檢視兒子的呼吸很正常,就是外傷太多,昏迷不醒。
就在李在甲讓人請醫時,勾欄聽曲的女老闆來了,她臉色陰沉無比,見面就質問道,“李老闆,你兒子可真是有錢任性,為所欲為!”
“你什麼意思?”李在甲問道。
勾欄聽曲的老闆道,“你兒子賭場輸了錢,來我們勾欄喝的大醉,竟然要當眾輕薄彩意姑娘,她可是賣藝不賣身!你知道你兒子說什麼嗎?他讓人強行擄走彩意,並放言他玩完不給錢,就不是賣了!”
李在甲聽了勾欄老闆的話,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我兒子豈會是這種人!他在你們勾欄玩,又怎能擄走你們勾欄的人!還有,他現在可是重傷昏迷,你休要胡言亂語。”
勾欄老闆冷笑道,“不愧是一對家人!你知道你兒子平時都幹什麼嗎?他仗著你們家有錢,養了很多打手,你看到你兒子身上的血跡沒,那都是我們勾欄人的血,他只是得逞後,得意忘形,被彩意用花瓶砸暈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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