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秦國早朝的時候,嬴戚秘密整頓敵國諜報組織成員,和那些心懷叵測的貴族們支援計程車卒和他的門客們。
不久之後,他成功糾集了各國的間諜和自己的門客,嬴戚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闖入了咸陽宮中。
此刻,嬴政和呂不韋等不少大臣正在章臺宮中,面對咄咄逼人的貴族,和那些逼著嬴政退位讓賢的大臣們,早朝亂作一團。
此時有禁軍匆匆來報。
當聽聞嬴戚帶兵闖入咸陽宮中,且直奔章臺宮而來的訊息,嬴政和呂不韋等大臣等人皆是又驚又怒。
而此時的嬴政,稚嫩的臉上滿是憤怒,那尚顯青澀的面容上滿是擔憂神色,他的雙眸緊盯著殿門方向,小手不自覺地攥成了拳頭。
大臣們則慌亂不已,他們面面相覷,交頭接耳,卻不知如何是好。有的人急得在原地打轉,有的人則嚇得癱坐在地。
此時,呂不韋挺身而出,讓提前安排好的禁軍保護好嬴政,他面色凝重,大聲說道:
“快章臺宮附近禁軍,把守好章臺宮正殿,務必保護好太子殿下!”
然而,由於嬴戚此次來勢洶洶,帶兵眾多,而嬴政這邊提前安排的禁軍數量相對較少,雙方實力懸殊。隨著時間的推移,禁軍逐漸力不從心,眼看就要落下風,即將無力支撐。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關頭,嬴恪猶如神兵天降,及時帶兵趕到。
他一身戎裝,在陽光的映照下,鎧甲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威風凜凜。身後計程車兵們個個英姿颯爽,士氣高昂,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畏和決絕。
嬴恪怒目圓睜,看著叛軍中的嬴戚,聲如洪鐘般大聲喝道:“嬴戚叔父,你還要執迷不悟嘛,還不束手就擒,聽候太子發落!”
嬴戚見嬴恪帶著精銳鐵騎直奔他而來,知道他妄圖謀逆的事情已經敗露,但仍強裝鎮定,企圖說服嬴恪:
“嬴恪,如今這嬴政年幼,無力治國,異人王兄新喪,但生前又專寵呂不韋,讓這一他國低賤商人為我大秦相國,如今他又為我大秦王氏之託孤重臣,如此這大秦還是我嬴氏宗族的大秦嘛?我身為嬴氏族人,又是先王嬴柱之子嗣,莊襄王乃我兄長,兄終弟繼,理當取而代之。”
嬴恪本來還打算讓嬴戚這個叔叔親自領兵投降,好向嬴政求情,但看著嬴戚不知死活、冥頑不靈的樣子,當即冷笑一聲:“你這無恥之徒,受他國蠱惑還不自知。背叛我大秦嬴氏宗族,如今還不知悔改,今日有我在,必將你們這些擾亂我大秦江山的叛徒斬殺殆盡!”
“來人,拿下嬴戚,其他叛軍一併誅殺!”
說罷,嬴恪手一揮,身後計程車兵們如猛虎出籠,一擁而上,與嬴戚帶來的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宮中頓時刀光劍影,喊殺聲震天。
嬴政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戰局,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嬴恪所率之軍皆是精銳之士,訓練有素,很快便迅速佔據了上風。
最終,除了嬴戚,其他各國暗探和門客都被斬殺。
一番激戰之後,章臺宮內外一片狼藉。地上鮮血橫流,匯聚成觸目驚心的血泊,在石板的縫隙間緩緩流淌,彷彿訴說著剛才戰爭的殘酷。殘破的兵器七零八落,有的深深地插入地面,有的則扭曲變形。屍體橫陳,傷者的呻吟聲在死一般的寂靜中顯得格外悽慘,讓人毛骨悚然。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令人作嘔。原本莊嚴華麗的宮殿,此刻牆壁上佈滿了觸目驚心的刀劍劃痕,柱子上濺滿了鮮血,顯得恐怖,猶如人間地獄。
叛軍屍體堆積如山,嬴恪計程車兵們也有不少傷亡,他們互相攙扶著,臉上滿是疲憊與堅毅。儘管身心俱疲,但他們的目光中依然燃燒著忠誠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