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比了個大拇哥。
“那可不!”傻柱樂呵呵的承認道。
“成,那我就不打擾柱子哥您休息了!”心安的劉光福看著嘚瑟中的傻柱說道。
“去去去!”傻柱嘚瑟的回道。
轉身回屋。
劉光福坐在書桌前思考著:
“過兩天,應該是婁曉娥被許大茂逼著離開的事了!”
“這爸的領導也到頭了!哎!”
次日晚,劉中海家。
飯桌上。
劉中海看著劉光福說道:
“吃完飯,待會兒幫爸把材料給弄好。”
“對了,你什麼時候走?”
“就這兩天了,那邊會通知我!”劉光福答道。
劉光天聽著這掐頭去尾的對話問道:
“光福,你上哪兒去?怎麼還跟爸跟搞地下黨似的。”
劉中海瞧著劉光天說道:
“不該問的別問!”
“對了,爸!那個於海棠跟我的事怎麼樣了?”
“等著吧!那姑娘還沒鬆口!”
“那您可看緊了啊!”
“吃飯,吃飯,就你事兒多!”
飯後,劉中海拿著李主任給他的資料給了劉光福囑咐道:
“好好寫!你爸這可是被委與了重任。”
“爸!您就放心了,好歹我也是寫過幾本小說的作家。”劉光福接過材料說道。
子夜。
劉光福停下筆,伸了伸懶腰。隨即把材料收拾好放在桌上,洗臉睡覺。
次日中午。
劉中海火急火燎的回來,指著劉光福的鼻子大罵道:
“好你個兔崽子,你連你爸都坑。你還是個人嗎!”
“等等!等等!”
“爸!您要揍我,也要讓我知道為什麼啊!”劉光福懵逼的問道。
“你還有臉說!我讓你好好的寫那個材料!你寫的什麼?!交上去被李主任一通臭罵!還把我組長給擼了!”
“看我不抽死你個忘恩負義的兔崽子!”劉中海怒罵道。
“等等!不可能啊!我都是按著要求來寫的,不可能出問題啊!”劉光福狐疑的解釋道。
“你還有臉說!看我不抽死你個兔崽子!”劉中海罵著就要動手。
“停,停...我說爸!”
“您沒覺著這個事兒有點不簡單?!”
“那材料,我自覺沒問題。但還是出問題了,這就絕對有問題!”
“這怕是有人在李主任面前給你上了眼藥,你細細回憶一下,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劉光福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我這裡被舉報了,李主任怕被你牽連,所以把你給擼了。”
“我要是真被舉報了,估計要被抓了。”
“爸!您知道是誰接了您的位子嗎?”
劉中海聽完劉光福的分析後回過味兒來說道:
“是許大茂接了我的位子。有題?”
“我去!估計就是許大茂了,沒跑的!”劉光福聽到是許大茂頓感無語。
“爸,這個家我待不下去,我先走了啊!不然許大茂這龜孫要抓我了。”
劉光福說完,趕緊回屋拿起早就打包好的包裹。
“爸,這封信您拿著!這是我寫的斷絕父子關係的證據。不然我跑了,估計會連累到你們!”
“到時候,這信就有用武之地了。”
劉光福說完就跑出四合院往婁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