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著紙筆座在甲板上開始抄歌——
散落的月光穿過了雲躲著人群,鋪成大海的鱗。海浪打溼白裙,試圖推你回去......
往海的深處聽,誰的哀鳴在指引。靈魂沒入寂靜,無人將你吵醒......
來不及,來不及,你曾笑著哭泣。來不及,來不及,你顫抖的手臂。來不及,來不及,無人將你打撈起。來不及,來不及,你明明討厭窒息...
劉光福抄完《海底》,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光福,你在寫什麼呢?”婁曉娥從船艙裡出來透氣,看到劉光福座在甲板上寫東西就上前問道。
“怎麼還哭上了!?”婁曉娥納悶。
婁曉娥拿起手稿看了起來,古怪的問道:
“這詩寫得蠻好的!這也沒什麼好哭的啊!”
劉光福摸了把眼淚,笑臉哽咽的說道:
“曉娥姐,我沒事!就是想著這遭遇,感慨一下!”劉光福解釋道。
“別想太多,我們還是要向前看,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婁曉娥勸慰道。
“我聽姐的!”劉光福扯著笑臉回應道。
“曉娥姐,你知道香港是什麼樣的嗎?跟我四九城比怎麼樣?”劉光福扯開話題問道。
“我也沒去過!”
“不過聽我爸說,那邊比四九城繁華。聽說還有很多的洋鬼子住在那裡。”婁曉娥撿著一些聽來的訊息跟劉光福說。
“等你學好了,說不定還能討個洋媳婦呢!”婁曉娥打趣道。
“那感情好!以後一定討個洋媳婦!”
“回家跟我爸嘚瑟!瞧見沒,這是我媳婦!”劉光福不要臉的接道。
“你個臭不要臉的小鬼頭!”婁曉娥笑罵道。
“好了,不打擾你小子了!我本來是想找你拿本小說回去看的。”婁曉娥提點道。
“成啊,曉娥姐!我給你拿。”劉光福說道。
說完,劉光福就去船艙給婁曉娥拿小說手稿。
“曉娥姐!看的時候別弄缺頁就成!”劉光福把手稿遞給婁曉娥叮囑道。
“你小子就放心吧!你曉娥姐你還不知道!”婁曉娥笑道。
劉光福見婁曉娥離開,又拿起筆把自己知道的歌慢慢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