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
劉光福在工作室寫得有些累了,隨即停下筆伸了伸懶腰。
劉光福看著桌上的手稿想入非非:
“阿黛拉最近有點變化,但又說不上來。”
“要不讓她就在香江拍戲?!”
“省得她沒事兒胡思亂想的。”
劉光福想著想著思緒又想到現在的一些導演:
“得了吧!記憶中有名的導演要到八九十年代才開始踏上導演的道路。”
劉光福打消念頭,又想別的事情去了:
“這隻有晚上才有空,要不慢慢拍?反正也不差那幾個錢。”
“這大晚上的拍什麼好呢?!”
劉光福思索許久,才從眾多片子中篩選出來一部《深夜食堂》:
“但又怎麼改呢?!”
“這片子好是好,但標籤味兒太重。現在也不知道像不像後世一樣,有那麼高的接受度。”
劉光福轉念又想到後世那種教人制作美食的影片:
“如果把《深夜食堂》的核心拿出來,再套上美食影片的外衣。”
“這樣會不會太不和諧啊!”
劉光福繼續呢喃道:
“人家是出獄人員,這種經歷可不是阿黛拉這樣漂亮妹紙該有的。”
劉光福胡思亂想之際,又想到了一部叫《飲食男女》的片子。
劉光福想了一會,在想法中直接pass掉。
劉光福撓了撓頭,嘆了口氣:
“哎!這既要滿足我的時間,也要滿足阿黛拉樹立的人設。難!難!難!”
劉光福剛說完,腦海中入靈光一閃拍手道:
“我怎麼把這個忘記了!”
“陸游和唐婉的故事不是更動人嗎?!”
“再加入愛別離,求不得。”
劉光福想完就開始起筆寫起故事大綱:
“香江,中秋。年邁的阿黛拉和家人慶祝中秋。”
“剛從港大文學院畢業的劉景華纏著奶奶(阿黛拉)講講那個戰爭年代的故事,以便於積累素材。”
“阿黛拉滿臉慈祥的摸了摸孫子的頭:“想知道奶奶為什麼千里迢迢不遠萬里的來到兔子國嗎?”。”
“阿黛拉見孫子歡喜的掏出一個小本本做記錄便開始吟道: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那是1936年,阿黛拉在喵喵國海德堡大學遇到改變自己命運的那個人:陳寅東。”
“有一次阿黛拉起床上廁所發現有一個人在昏黃的路燈下不知道在幹什麼。”
“阿黛拉走近一看,原來是新來的留學生。阿黛拉好奇上前問道:先生,你在幹嘛?陳被阿黛拉的聲音驚住,唯唯諾諾磕磕絆絆的說:德語不好,寢室燈統一關燈,沒辦法才來這裡學習。”
“阿黛拉很好奇這個看似有些懦弱且堅強的兔子國留學生,便向陳開口道:我可以教你德語,但你也要教我兔子國語。”
“就這樣兩人相互學習對方的語言、文化,分享對方的文學作品。”
“1937年8月,陳和別的學院的留學生一起踏上了回國的旅途。陳臨走時向阿黛拉道別:好好活著,如果我能活下來,我會來喵喵國找你。”
“阿黛拉麵對陳的離開,搞不懂為什麼這個弱弱的男人為什麼要回去參加戰爭。阿黛拉拿著陳給自己的那首“釵頭鳳.紅酥手”,想著陳給自己講的那個故事。”
“1938年,阿黛拉終於忍不住思念陳,毅然決然的踏上了前往兔子國尋找陳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