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廣山斗志不減,但傷勢越來越重,支撐不住了,終於倒地。
有些將賭金押在嚴廣山身上的觀眾,十分惱火,叫喊大罵起來。
泰洛趁嚴廣山戰力大減,一腳踢斷了他的一隻手,單手將他舉起,重重的扔在地上。
“手下留情!”一箇中年男子在場邊大叫:“廣山,快投降!”
嚴廣山呵呵一笑,口中鮮血直流,十分猙獰,現在已經處於痴傻狀態,還是勉強站了起來,向泰洛跌跌撞撞過去。
泰洛一臉不屑:“你自己找死,我這就了結了你。”雙手凝勁,就要向嚴廣山攻去。
中年男子臉一側說道:“錦叔,快救嚴廣山一命。”
在旁邊幾個勁裝護衛中躍出一人,跳入賽場,直取泰洛。
泰洛見有人攻擊自己,一拳打了過去,那人早有準備,身法靈活,幾個跳躍,已經來到嚴廣山身邊,將他抓住拖走。
嚴廣山神智不清,竟用拳打向那人,被那人一把扔了出去,摔出場外。
正好泰洛的拳頭也趕到,那救嚴廣山之人,來不及躲避,也是一拳回擊,但架不住泰洛的巨力,連退了二十多步才停下來。
“嚴廣山,負!”裁判說道。
這個賽場,規則形同虛設,若是嚴廣山被殺死,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嚴廣山被人救走這件事,更不會有人說什麼。
這些算是輕的,因為選手受傷甚至致死,導致雙方背後的人在這裡大打出手都是正常,通常,組織者不會阻止,只要不傷及無辜就行,觀眾們也樂於看好戲。
也就是說,這裡的比武,非常自由,只要有實力與自信,隨時都可以上去與人比劃、拼命。
陳銘彰見辛葉對這裡的狀況似乎一點都不瞭解,解說道:“葉神醫,這裡有不少武者選手,是大家族的護衛,來這裡比武,也不是純粹的娛樂。”
“這樣嗎?不是很懂。”辛葉是真的不懂,也沒什麼興趣去了解。
陳銘彰幾次說道:“葉神醫有所不知,我們華國,對於武者的管束算是很嚴了。而這個世界上,一些官方不夠強勢的國家,武者、超能者可就厲害了,有的甚至能與官方分庭抗禮。”
“這艘船上的擂臺賽,從三年前,就成為一些大佬劃分勢力的一個方式。而劃分地區的大佬,並不一定是什麼人,有時是國內的,有時是國外的,也有可能國內外都有。”
“主要原因是在公海上,可以少受各國法律的約束。”
“而這次的主題,比較大,是東南亞一些地區的產業勢力的重新洗牌,其中有我們華國人參與。”
“這艘船上,可就有不少東南亞等經濟不算很發達地區的大佬,帶來了各自的強者,要比武決勝的。”
“東南亞的經濟遠不如華國,他們的所謂大佬,比起華國大佬來,往往沒有多少資金,然而手下的武者卻厲害,一點都不遜色於我們的武者。”
“我們國家有不少在東南亞的投資,只是那些地方,很多是魚龍混雜,我們的投資商人去那裡,可不好做,因為在國內的舒服經濟環境過習慣了,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太遵守規則,往往吃大虧。”
“所以也漸漸重視起安全護衛來,到處聯絡武者、異能者,來保護自己的產業,或佔取別人的產業,入鄉隨俗啊。”
“來這裡的各大家族往往在這裡透過家族武者的比拼來決定一些產業的歸屬。另外揚家族的威名,可以嚇阻一些煩人得宵小。”
“現在的時代,超能人士出現得越來越頻繁,別說一些動亂地區,就是在華國,如果一個大家族沒有一個強者支援,很多事情是不好做的。”
辛葉心裡有數,笑道:“你們陳家有嗎?”
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