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柳昭是一愣。
心中莫名的有幾絲溫暖。
已經幾年,沒有這種感受了。
以前爹也會同其他人如此介紹自己,幾絲驕傲的道:“這是我家閨女!”
柳昭眼間微紅,轉眼就見桁榮給自己使了個眼色。
想必四長老也不過想省事,懶得幫柳昭解釋她的身份,就認下了這個“女兒”。
柳昭是乖巧對沈千域開口:“叔叔好。”
這人雖是桁榮弟子,卻依舊要喊叔叔。
沈千域是笑著點頭。
幾人是一起去了城主府之中,沈千域叫下人安排了幾大桌的飯菜,像是很隆重的宴席。
沈家旁支全部齊聚在府邸之中,坐了滿滿幾桌,很是熱鬧。
桁榮坐在主桌主位上,柳昭坐在左邊,沈千域坐在右邊,整個桌子只有他們三人。
柳昭有幾絲侷促。
沈家家族真是好大一家子,他們一來就坐主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反觀桁榮,是一臉坦然,好似還很享受如此的待遇。
沈千域給桁榮敬了杯酒:“師父,徒兒敬你一杯。”
聞言,桁榮是笑著舉起了杯,二話不說就一飲而盡了。
而後沈千域見柳昭坐著不動,是勸道:“丫頭,吃啊,別管我們。”
柳昭見此是點頭,她想要動筷,手卻被人拉住。
低頭一看,是一個胖胖的小男孩,正吸溜著鼻涕看著她。
柳昭疑惑了。
那小男孩望著柳昭是一臉歡喜,開口:“姐姐!你好漂亮!”
沈千域見小男孩,是笑著解釋:“這是我曾孫孫了,小孩頑皮了些。”
見此,柳昭是一笑,她捏上了小男孩的臉,對著沈千域:“無妨,很可愛。”
沈千域隨後擺手,是有下人上前來抱走了小男孩去其他桌去。
小男孩在下人懷中,還是痴痴望著柳昭。
柳昭笑著目送小男孩,見小男孩被一個婦人接過坐定後,這才動了筷。
沈千域是問桁榮:“都怪徒兒太過激動了,都還不知道師父的女兒叫什麼名字,我以後該如何稱呼啊。”
桁榮淡然開口道:“柳大昭。”
聞言,柳昭是淺淺一笑:“嗯,叫柳大昭。”
沈千域問:“為何姓柳,是跟師母姓?”
桁榮:“是啊。”
毫無破綻的滿口胡謅,四長老還是那個不靠譜的四長老啊。
柳昭點頭。
之後柳昭又是好奇問道:“沈叔叔是四......爹的徒弟?我之前在扶仙山可是沒聽過他還有真傳弟子啊。”
沈千域笑著娓娓道來:“這個啊,我不過就是之前扶仙山一個外門弟子,哪敢說什麼真傳。”
“這是十分久遠的事情了,七百年前,我也不過才二十歲剛進宗門,當時的師父也剛剛被任命為宗門四長老,一次下山歷練中,師父偶然救了我的命,趕巧我又最投師父性情,便被師父收做了記名弟子。”
桁榮笑道:“是啊,你走了之後可沒人陪吾喝酒了,扶仙山啊,是孤寂啊。”
聞言,柳昭瞭然。
原來,是有這麼一段過往啊,兩人雖以師徒相稱呼,卻更像老友。
沈千域嘆聲:“想來我離開宗門也已經五百年了,甚是懷念當時的日子啊!”
聞言,柳昭是幾絲好奇了。
沈千域算起來都已經快七百歲了,一個扶仙山外門弟子,不僅能建立出一座城鎮,還管理得井井有條。想必他的修為應該也是很高了吧,真是個極其有能力的人。
如此想著,柳昭是散發靈力探測,探測到沈千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