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絨是震驚開口:“他不是你們合蒼國大皇子嗎?”
胡宜侖是繼續冷聲嘲諷道:“是啊......他是大皇子啊,但大皇子又如何?不過也是一個賤婢生的孩子,一個不受寵的賤種罷了。”
聞言,許絨震驚。
“她母親不知廉恥爬上我父王的床,還生出他這麼個賤人。他也只是個只配做賤奴的命,在這合蒼國,他空有稱號,卻過得豬狗不如,每日要向我搖尾乞食,還不如我養的一條狗。”
“他那個孬種,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後自己逃了,丟下了她那個賤婢孃親,現在他那個賤婢母妃,日日被我母妃暴揍!現在也都癱瘓在床上,要命不久矣了。”
說完,胡宜侖是發出大笑,好似這是十分有趣之事。
一旁幾個守衛也是笑出了聲。
聞言,柳昭與許絨是皺了眉,有些震驚。
而莯麟只是抱了手,神色不變。
胡體他不認識,自然不會對他的事情有什麼反應。
許絨不可置信,是詫異道:“就算胡體母親身份低下,他至少也是個皇子啊!你們合蒼國怎麼能夠這麼對他!還如此對他的孃親!”
胡宜侖吐了一口唾沫,而後罵道:“我母妃才是這一國之母,正宮娘娘!誰管他們娘倆死活!叫他母親一個賤婢爬上我父王的床!都是他們活該!”
柳昭緩緩握了拳。
既然胡體在合蒼國過得如此艱難,那麼胡體之前在扶仙山的所作所為,全都是故作姿態。他根本就沒有強大的背景,他的背後也沒有護衛他的國家,他只是被自己國家所捨棄的孩子。
所以,在扶仙山他要虛張聲勢,故意霸凌同門,就是以此來掩蓋他本來的脆弱不堪。細想來,若說他霸凌,他也從未真正的傷人性命。
胡體之前有錯,但遇到柳昭之後,胡體已被教訓,卻早已改正,也成為了他們真正的朋友。
朋友受到如此欺凌,甚至他的孃親還命不久矣了,柳昭不能忍,也忍不了。
只見柳昭瞬時間散發出了自身靈力,她從儲物袋之中喚出一把鐵劍拿在了手上,劍鋒指向了胡宜侖。
見到柳昭動作,所有人都是一愣。
而後一旁本是默默站著的邱止淵是第一個感受到了柳昭身上散發靈力的修為境界,是化虛前期!
“臭娘們!竟然敢拿劍......”胡宜侖見到柳昭舉劍,是張口就罵道,哪想他還未說完話,就被一旁的邱止淵打斷了話語。
“小侖,閉嘴。”邱止淵將胡宜侖攔在了身後,而後是警惕望向了柳昭。
此時,胡宜侖與一旁的弟子們這才感受到了,眼前這個樣貌平平的女子竟然是化虛前期境界!
跟他們荒典宗大長老同樣的境界!還是個劍修!
劍修對上他們丹修,他們可毫無還手之力啊!
柳昭周身氣勢凌厲,好似下一瞬就要動手斬殺眼前眾人。
“阿昭......”許絨是擔憂望向了柳昭。
柳昭怎麼就這麼暴露了修為。
一旁莯麟是勾唇一笑。
看來,柳昭真的生氣了,今日這些人必有血光之災。
柳昭是冷眼死死望向了胡宜侖,劍鋒挪動了半分掠過邱止淵對準了胡宜侖。
胡宜侖被柳昭望得心中發顫。
這女子的氣勢怎麼如此嚇人。
柳昭是冷聲道:“我本不想傷人,但是,今日這個你們所謂的合蒼國太子,我必殺。”
周遭的百姓們見到修士們要打了起來,立馬是驚叫著四處逃散而去。
說完,柳昭就飛身上前,嘴中又道:“若有人要阻攔,別怪刀劍無眼。”
胡宜侖瞳孔放大,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