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攻勢兇猛而來。
張虎五人,是一次次的開啟靈力盾,卻每一次都被陽玦五人一拳碎盾,碎盾之時張虎幾人會眩暈幾秒,這是血蕭峰弟子特有的絕技。
在張虎五人眩暈之時,柳昭與書季安是趁機上手揍人。
雖然柳昭衝上前的時候氣勢嚇人,似乎真像是要殺人一樣,但她卻還知道輕重,只是用著弟子劍的劍柄揍在張虎幾人身上。
金肆與梁岐是找了個椅子坐下,好似看戲。
最後,張虎五個人是被丟出了酒館之外。柳昭與書季安皆是收回了劍,陽玦五人是轉了轉手腕,好似還沒打夠。
張虎與其他扶仙山弟子全都已經是鼻青臉腫。
張虎跌坐在地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是喊道:“好你個柳昭!竟然幫著外人欺負咱們扶仙山的人!”
柳昭居高臨下看著倒地的張虎,是冷聲道:“你們擅自脫離隊伍來此喝酒!我身為領隊,教訓你們這些沒有紀律的弟子,有何不可?”
陽玦也都是聽到了柳昭的發言,心中驚奇。
眼前這個小姑娘竟然是領隊。
張虎聞言吐出一口唾沫道:“呸,你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最會耍這些陰招。要不是有他們幾個血蕭峰的一起,你們還能揍到我嗎!你敢就跟我一個人比試嗎!”
張虎身旁一個弟子也是不服氣道:“就是!要是你一個人可不是虎哥的對手!”
書季安抱著手靠在門邊,是道:“你不是輸給過她一次了嗎?”
張虎撐著身子起了身,是氣憤道:“所以我說她最會耍陰招!上次劍道大賽要不是他故意逼我使用靈力盾!我又怎會輸了!”
張虎身旁幾個弟子也是站起身來,一臉的不服氣。
聞言,柳昭定眼望向了張虎,是大方承認:“是。我承認上次是我耍了一點點小心機。那麼?你是想再同我比一場嗎?”
張虎叉腰道:“是!決一勝負!要是你輸了!這個領隊我來當!”
柳昭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好。”
見此,幾個扶仙山內門弟子像是得逞一樣對視幾眼。
這小丫頭還真敢應戰,看來他們是要跟著虎哥天天喝酒了。
張虎勢在必得般一笑。
這次可沒什麼劍道大賽的規矩,以元嬰中期境界對付這麼一個元嬰前期的小丫頭,他還對付不了嗎?
這時金肆是給了酒館老闆幾枚上品靈石,示意處理今日幾人打鬥損壞的店中財物。
酒館老闆連聲道謝。
他聽到店外兩人的話是閃身出了店,看向張虎那勢在必得的神色,金肆嘆道:“張虎,我覺得你跟一個人很像。”
梁岐是跟著金肆出了酒館接嘴道:“你跟以前的胡體,簡直是一模一樣。”
胡體可是經歷了柳昭長達幾個月的天天毆打,不只是被打服了,還打出了對於柳昭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的崇拜之情。
此時遠在扶仙山的胡體,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一個外門弟子自然沒有資格參加試煉。
難道是昭姐他們想我了?胡體揉了揉鼻子。
回到此處。
張虎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他擺手道:“別擾亂我!就這麼說定了!來吧!去哪比試你說!”
幾個人是到了鎮子之外的一片荒地。
夜幕之下。
柳昭拿著弟子劍,張虎抱著玄鐵劍。
兩人距離十米,相視而立。
不遠處,站著金肆幾人與扶仙山四個內門弟子,還有......血蕭峰弟子五人,他們站在一旁,像一堵牆。
陽玦是饒有興趣望向“戰場”。
金肆問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