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後,扶仙山劍道大賽即將開始,柳昭是已經在報名處報了名。
宗門主院中搭建了一個比武擂臺,擂臺下人山人海。弟子們聚集,柳昭也站在弟子之中。
三月來,她似乎白嫩了幾分,氣色也好了很多,一張臉雖稚氣未脫但是又多了幾絲冷豔美人的意味。
一旁鼻青臉腫的胡體抱著個水壺上前來殷勤道:“昭姐,來,水。”
柳昭點頭,左手接過了水壺喝了一口。
見柳昭喝完後,胡體忙接過水壺。然後她一臉討好般道:“昭姐,按照咱們說的,到了劍道大賽這天了,就不用再拿我當沙包了吧。”
柳昭望向了胡體一臉鼻青臉腫模樣,她點頭道:“嗯,今天過後就不用了。”
聞言,胡體激動得滿眼淚花。
這三月,胡體都被柳昭當成沙包揍,柳昭正好到今日止術訣用完了。若是明天再揍他,也不一定能打過了。
吳齊和許絨都是穿過人群來到了兩人身邊。
柳昭見了後道:“你兩怎麼來了?”
“來看你比賽啊!”許絨十分開心與激動。
每天悶在房裡熬藥,她已經很久沒參加這種大活動了。
吳齊見到柳昭是開起了玩笑道:“來看看我好徒弟比賽啊,看看到底能不能得到魁首。”
吳齊已經不像之前一般不自信,他似乎改變了不少。
“好嘞,謝謝吳師父。”
“我們昭姐肯定是魁首啊!”一旁胡體突然殷勤道,語氣中充滿了對柳昭的敬佩。
兩人見了一旁胡體的狗腿子樣,是都覺不忍直視。
這人被揍還被迫當小弟,看來還很樂在其中。
人群中又有三人向他們這處走來,是金肆、書季安與梁岐三人。
金肆道:“小昭昭!我們也來看你比賽啦!”
金肆已經不再喊柳昭小乞丐,而是逐漸熟絡了起來了喊小昭昭。
見他們三人,柳昭問道:“你們都不參加比賽嗎?”
梁岐不屑般搖頭道:“這比賽又不給什麼好東西,就一個儲物袋和幾瓶丹藥,實在沒啥比的,我都不知道你為啥參加。”
柳昭一笑,她從未告訴過他們自己參加的原因,但他們竟然如此支援自己,還來看自己比賽,柳昭一絲感動。
書季安抱著劍道:“我怕我參加了魁首就不是你了。”
書季安怎麼這麼臭屁了,莫非是跟金肆待久了,但是一細想書季安這句話,似乎是在祝福她。
只聽擂臺上鼓聲響,唐柃飛身到擂臺之中道:“歡迎各位道友,我是唐柃,今日由我維持比賽秩序,劍道比賽禁止使用術法靈力,禁止傷人性命,單純以劍會友,違者視為放棄比賽!”
金肆見又是唐柃,道:“唐柃師兄真是辛苦,宗裡什麼活動都要他操勞。”
許絨解釋道:“真傳弟子是這樣的,跟半個長老差不多了,他也習慣了。”
吳齊點頭:“確實,唐柃師兄算是跟我一起入門的,這麼多年確實都是他來操勞也該習慣了。”
“啊?小書書?豈不是你以後也要上臺主持。”金肆聞言震驚望向書季安。
書季安臉一黑。
眾人都不敢想書季安上臺主持的這個畫面。
臺上唐柃繼續道:“此次比賽採取車輪擂主模式,有請我們劍道比賽蟬聯幾屆的魁首------內門弟子張虎!”
只見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拿著一把玄鐵劍一躍就上臺了,臺下一陣歡呼。
張虎十分有氣魄般大喊道:“來戰!”
這人的塊頭起碼有三個柳昭一樣大,感覺一隻手就能舉起柳昭,柳昭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有幾分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