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絨是將之前柳昭對她說的關於金肆的事情,全都講訴給了陽玦聽。
陽玦聽完,是久久不能平靜。
“所以,你是說,金肆是至純之魄,而且他已經活了四世了!他竟然已經是個一千多歲的老頭了嗎!”陽玦震驚道。
許絨敲了敲陽玦的腦袋:“這是重點嗎!”
陽玦是撅嘴而後道:“所以就是要偷出長老印救出金肆是吧!”
柳昭與許絨皆是點頭。
見此,陽玦是轉了轉眼睛,而後道:“此事簡單!包在我身上!”
聞言,柳昭與許絨皆是驚喜一笑。
想不到陽玦比想象之中還要好交談,柳昭以為就就算是他信任柳昭,但是勸說他拿到長老印還需要不少時間。
轉而,陽玦是好奇望向了柳昭,他道:“小昭昭,你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昭是嘆氣一聲,而後是向陽玦娓娓道來。
從荒坑說到了出荒坑,而後又說到去了扶仙山,入萬道盟,去了東拂海,最後是為了金肆偷取長老印。
一段段道來,夜色也是悄悄降臨。
莯麟映著月色,是坐在房頂之上,他聽著屋子之中的三人不時傳來歡笑聲,是心中深陷。
深夜,屋內的歡笑聲停止,莯麟是躺在屋頂上快要沉睡之時,一聲清冷的女子聲讓其清醒了過來。
“你在這幹嘛?”柳昭不知何時也是上了屋頂來,她望向莯麟。
“沒幹嘛。”莯麟是坐起了身子。
見此,柳昭是“哦”了一聲,而後就準備轉身而走。
她沒理由關心這十惡不赦的妖獸,但卻沒來由的想要上來問問。
在柳昭走之前,莯麟是突然開口:“柳昭,我好像做錯事了。”
聞言,柳昭是一愣。
莯麟竟然能夠分清對錯了?
柳昭轉眼,眼神探究,是問道:“你說什麼?”
莯麟抬頭望了望天,是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而後又是道:“沒什麼......啊......好睏。”
見莯麟一副不著調的樣子,柳昭是冷哼一聲,又是準備離去。
哪想莯麟又是開口喊道:“柳昭。”
柳昭是咬牙轉頭:“又幹嘛。”
有完沒完。
“殺人必須得償命嗎?”莯麟是問。
聞言,柳昭是望向莯麟,有些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這樣問,但她還是開口回答。
“那要看殺的是什麼人了,殺了壞人便是懲惡揚善,若是好人......殺人者便成了壞人,人人得而誅之。”柳昭道。
莯麟沉思了片刻而後道:“若所殺之人無法分辨好壞呢?”
聞言,柳昭是皺了眉,不知曉該如何回答,良久之後她是道:“總之......殺人不一定得償命,更有其他的贖罪方式,比上償命更加的值得。”柳昭是沉聲。
她想到了曲芸。
曲芸殺了樊越派眾人,但此時,她要報樊越派之仇,卻不能只是取自身的性命,讓罪孽滔天者受到懲罰,才是值得。
......
此時的樊越派後山之上。
曲芸是映著月光站在一座墓碑之前。
墓碑之上刻著方騰杉三字。
那張與柳昭別無二致的臉是微微皺了眉,露出了哀傷的神色。
曲芸是在墓碑之前,一罈接一罈的倒著酒。
“師兄啊,師妹來看你了,這是你最愛喝的香泉釀,今日你就喝個夠。”曲芸是幽幽開口。
等到身邊的酒倒了個乾淨之後,曲芸才是在墓碑一旁坐了下來。
她目光幽幽望向了幽暗的天邊,不知曉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