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美人一離開,龍美人與馨美人互瞪一眼,不約而同的冷哼了一聲,便帶著各自的宮婢太監大搖大擺的各自離去。
聽著兩聲冷哼之後,人聲漸漸遠離,寒戰一手擁著寒雪,心有慼慼焉地說道:“這三人之中,那瑤美人顯然起著平衡及潤滑的作用,此女知道韜光養晦,以退為進,讓兩女鷸蚌相爭,自己在一邊坐等漁翁之利,實在是不簡單。”
寒雪被寒戰話裡那種怕怕的語氣惹的哧笑一聲,沒好氣的道:“我都忘了,你最是討厭心機深沈的女子呢。”
寒戰朝天翻個白眼,安慰的親了親寒雪的額角,“你與她們自是不同的,怎麼可相提並論。”
“哪裡不同了,論心機城府,只怕那瑤美人還差我一籌呢。”寒雪不服氣的嘟起了嘴。
親了親那翹起的小嘴,寒戰輕笑著解釋道:“旁人若心機深沈,我自敬而遠之即可,唯你,我離得不得,亦不捨得遠離。既然離不得,我便不離了,索性與你拴在一塊兒,天天看你算計他人也別有一番樂趣。”
“哦!?原來你拿我當玩具啊?”寒雪玩笑的抬手錘了他一記。
寒戰呵呵笑著,靠著在寒雪的肩上邪氣的道:“玩具啊?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邊說著,大手不客氣的覆上寒雪綿軟的一方嫩乳,捏揉把玩起來。
“呀……你這色狼,人家說的玩具不是這個意思啦。”寒雪紅著臉,使勁扯著寒戰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看這人肆無忌憚的動作,就是白痴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0。82鮮幣)假山中的H
“噓……”寒戰俯在她耳邊惡劣的低笑,“小聲些哦,這可是御花園,萬一哪個倒黴蛋正好打這邊過,若不小心給偷聽了去可就不太好了哦。”手中享受的揉弄著那綿軟溫暖的玉兔,或輕或重的捏來搓去,不捨得放手。另一手自寒雪背後滑向挺俏的雪臀,將她按向自己的硬挺的同時,滿含慾望的搓揉起來。
“不要……”寒雪被寒戰兇猛的情慾弄的全身虛軟,雙腿幾乎無力站立,雙手撐著寒戰結實的胸膛柔弱的嬌吟輕喘,卻已無力反抗。
這鳴一聲似拒還迎的嬌啼,聽在寒戰耳裡有如雷,一下腦子就空了,只覺渾身熱血全都沸騰了起來,向著胯下某一點洶湧進去,頓時一柱擎天。他無力的低吟一聲,有點不甘的憤然道,“你這小妖精,倒底對我使了什麼盅,竟讓我如此痴迷。”
“呀……”寒雪低呼一聲,對寒戰心口不一的行為,她決定鄙視到底,腰間猛然緊箍的力道,和腿根處緊抵著她的硬燙物什,都顯示著身上的男人已有點迫不及待了。在兩人如此緊貼的情況下,這男人還能一邊捏她胸,一邊揉她臀,這讓寒雪頗感不可思議,若在燈光下,這樣的姿勢想必會很唯美,只是現在兩人身處兩眼一抹黑的環境,這讓寒雪心下直嘆可惜。
對於自己在這種時候還能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她也覺得挺可笑,卻實在笑不出來,這樣的姿勢極考驗她的腰部的柔軟度,她現在只感到腰部的酸和腰間韌帶拉伸的疼。不禁有氣無力的推著寒戰在她頸間啃吻的臉急道:“你要不要考慮下先放開我,免得又被我盅惑?我的腰要斷了啦!”再這樣下去,不用進入正題,她會先死於脊椎斷裂。
寒戰兩眼閃亮如餓極的野狼──直泛綠光。周圍雖黑對他卻沒防礙,攬著寒雪的手臂略鬆了鬆,襲胸的大手霸道的伸向寒雪腰間,果斷的略用力一扯,輕薄的衣襟便鬆散了開來。“為你痴迷,我甘之如貽”。
脫離了斷腰之危的寒雪總算鬆了口氣,感覺身上的男人正在迫不爭待的扒她衣服,不禁有些氣悶,兩手一掩,護住差點離體的小衣,反射性的脫口而出,“你自己都還沒脫呢,幹嘛老脫我的?”
寒戰好氣又好笑的應承著:“好,好,好,我先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