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玉銘見狀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對坐在吏青身後的幾個煉器師問道:“各位作為司馬武的師兄妹,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嗎?”
“坦白從寬,如果誰在這個時候了還想說假話欺瞞我們,那就別怪我們無情了!”
霍承德大聲說道,聲音如洪鐘般響亮,震得眾人心中一緊。
“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司馬武勾結罪族啊,我們只是追隨師父到上原城來發布新品靈器的!”
一位年齡稍大的煉器師急忙說道,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大人,我是今年才被師父收為弟子的,司馬武以前都不認識!”
一位年輕女煉器師哭喪著臉說道,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顯得楚楚可憐。
“大人,我也以前從未見過司馬武的!”
另一個煉器師說道,語氣堅定,似乎在努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
“你們什麼都不說,我就是想幫你們也不好辦啊!”
霍承德裝著很為難的樣子說道,眉頭緊鎖,彷彿真的陷入了困境。
“大人,我們真的不知道司馬武和罪族有往來啊!還請大人明察啊!”
吏青哭泣道,聲音嘶啞,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你們總得說個讓我們信服的理由吧!要知道放過和罪族有關的人也是大罪啊!相信你們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對吧!”
莫玉銘裝著很無奈,微微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惋惜。
“證明?我們都可以證明我們是來到上原城後才和司馬武聯絡的,因為他在上原城開店很久了,所以我們想利用他的人脈為老師的新品開啟銷路。但沒想到他和罪族勾結。”
那位三級煉器師說道,言辭懇切,希望能得到信任。
“哪有自己人證明自己的,這沒人肯信啊!”
霍承德說道,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對這個理由並不滿意。
“中原城煉器師協會的會長可以證明,老師帶領我們來上原城是經過他同意的。來的時候還有記錄。”
他們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燃起一絲希望。
“這雖然是個理由,但還是不夠充分啊,誰又能證明你們沒有事先和他有過聯絡呢?你們煉器師相互間聯絡可是非常方便的啊,比如我們先前抓到的內應就是用訊符和武茨聯絡的。”
霍承德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聽說你們這次來促銷的靈器也好像是用來做通訊用的吧!”
莫玉銘補充道,目光緊緊盯著吏青等人。
“我的這個新品靈器不能用來通訊,只能用來定位和簡單的求救。
其實這種靈器早就有了,它就是‘魂牌’。我只是在‘魂牌’中刻畫了幾組符紋,讓它有了提示功能。但不能傳送文字訊息。”
吏青解釋道,神情緊張,生怕他們不相信。
“這是一對我改進的‘魂牌’,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將燒錄在其中的符紋公開出來,讓你們的煉器師研究。
看我有沒有說謊。而且這組符紋是我最近才研發出來的,還是第一次試用,冷會長可以證明。”
吏青怕莫玉銘他們不相信,便將一對‘魂牌’遞給了莫玉銘,並從懷中掏出一張刻有符紋的獸皮紙。
莫玉銘接過看了看,這是一對用魂玉雕琢的普通“魂牌”。
魂牌的使用很常見,一般是有錢的大戶人家給自己的小孩或者經常外出的人員購置的一種普通靈器。
其中一枚戴在使用者的身上,一枚放在家中。平時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作用,只是在外出的人遇害或者受到重傷時,放在家中的玉牌會開裂或者粉碎。
如果玉牌碎了,便說明這個人死了;只是開裂,